双手抵在肩上,风生压在身下的身体亦是不住战栗。
她分明不要脸面做了如此的贱活,却依旧作一副洁身自守的妇道人家的样子。
风生瞧她一对水眸,却顿觉心乱不堪。
尽管是化了形,但这到底还是秦雍的身体,一股热意难以自持地自心口蔓延开来,风生想她现在应该去吻她了,她的身体也确实想要这么做。
风生俯面缓缓向她靠近,梅娘颤抖着垂下眼睫,缩在她的身下不敢动弹。
而当她的气息彻底触碰她的唇瓣的时候,顷刻间,一些难以言喻的画面却涌上了她的脑海。
寂静的薄夜,微凉的春雨,耳边淅淅沥沥的雨声交织着炽热的气息。记忆中,她的手揉捏着一团软物,女人滑腻的肌肤带着骇人的温度,她另一只手在一处湿滑地带进出,那里软浓浓、红绉绉的果馅一般,湿滑至极。她闭着眼与一个女人深吻,唇舌的交缠充斥着涎液。同时她手下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也随之挣扎。那具温软的身体像鱼一般在她身下扭动。
终于放过了她,睁开眼,看见的是女人那张欲仙欲死的脸。小山眉颦蹙,清水眼淫靡,葱指抓着她的衣服,满是泪痕地哭吟着。她却不由继续加快速度,捅咕的咕唧声听得人耳热。
她听见自己的微喘,心底浮现无限的满足与燥热。厮耨了一会儿,她再次去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吞噬殆尽。
唇舌之间交缠的感觉变得无限真实,湿漉漉的、与陌生的舌尖相互挑逗的奇妙的感觉。柔软的唇相互挤压,她像野兽侵入猎物的领地,感受到侵略占有带来满足感的同时,想要从中汲取更多蜜液。
她不知不觉间沉迷在一种幻象中,直到她听见唇齿间溢出的一声销魂的呻吟。
“唔、”梅娘微颔着下巴,起初并不敢迎接她的吻,但是循序渐进的深入很快让她感到头脑昏胀。她以为她不会习惯跟陌生人亲密接触,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她甚至只通过一个吻就沉沦了进去。她主动抬起脸去承受侵袭,渐渐主动伸出舌头。她在一种痛苦的挣扎中变得忘我,以至于在这个吻逐渐变得强势的时候,才因为喘不上来气而求饶般呻吟。
她已有些艰难,但是她依旧努力地附和着这个吻,去取悦、去陷入。
但是风生却登时被泼了盆冷水一般清醒过来。
她停下动作,只是一时并未分开,她们的唇依然相互贴就,舌尖在搅弄中慌张地缩回,风生猛地推开她,一记掌掴,剧烈喘息地瞪着她。
梅娘倒在床上,捂着脸颊不知所措看着她,她的眼神好像在辱骂她下贱,梅娘知道她一定是这么想的。
她含着水泪,泫然若泣地唤她:“官人,是不是奴哪里做得不好……”
这些淫乱之事风生不是没有做过,只是要说上回,也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她自也知道女人和女人是如何做的,只是方才浮现的片段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
在如此的迷乱之中,一时间竟然让她分不清纠缠的是她和五百年前那人,还是秦雍和眼前这个女人。
而她又是因何恼羞成怒,她并不知道,她心乱了。
风生扶额沉沉地喘息,片刻抬眸,二人视线撞在一起,梅娘烫了似的瑟缩,风生不由分说便抓着她,急切脱解她的衣服。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她也不想继续跟她温存厮耨了,她只需拿到自己应得的,拿到之后赶紧走,也无须如此温情。
风生如此想着,很快只将女人脱得只剩一件贴身主腰,洋红的布料绣着精细纹样,腊梅随着她胸脯起伏,底下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蜷缩。
像侵犯的剥扯一般,梅娘因为她突然之间的粗鲁而惊慌不已。她没有想要反抗,但是这人的动作却带着强势霸占的意味,不吝她反应过来,身前的主腰被一把扯下来,绳子啪嗒断了,扔在地上。她的双腿被分开,腿心的秘地被纤细的手指拨开。
“官人、”梅娘惊慌地往上缩着身体,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这人显然不需要她做好心理准备,她在她的惊慌之中就直接破了她的身子。
一阵酸涩胀痛,她的阴深之内尚未湿润,那肉物突然的进入让她浑身一阵挛缩,她紧闭双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疼得直摇头,却不敢拒绝,“官人……唔呜、大官人……奴……”
风生没有再去吻她,而是缓慢而彻底地顶了她几下,却是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女人在每次被深处的瞬间,皆是一声惊慌呜鸣,身体随之一搐。
那软浓媚肉夹得人骨酥血热,风生径直抽动起来,按节奏一点一点加快速度,一手去抓住女人胸前跳脱乳肉,狠狠揉捏衔咬。
“唔、嗯……官人轻点……”低柔沙哑的喘息在胸前暧昧地融入唇齿之间,梅娘被圈禁在怀中,浑身花枝乱颤,两只玉足在空中胡乱蹬晃。那肉物逐渐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她的呻吟也益发没了分寸,疼痛散去之后,便是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爽得人失神哭喊起来。
可、可她怎能……怎能在他人身下如此淫乱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