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梅娘翻着白眼惊叫出声。
梅娘被玩得大脑混胀不已,这时却又被吻住。胸前的酥麻愈演愈烈,唇舌间深入的掠夺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腿心与后庭的冲撞重得她几乎扛不住,每次狠狠地深入,都教她被撞得呜咽,身子向上一抖。如此循环往复,没一会儿,她便喷泻了出来。
她蒙眬星眼望着虚空,因高潮的席卷而低泣哀吟,几乎就要在应接不暇的快感中窒息,直到风生放过了她的唇,她得救一般大口大口呼吸,乞怜地看着她,因腿心毫不停歇的肏弄而娇喘哀求,“风生……”
风生痴迷地凝视着她,炽热的气息尽数滚在她的唇上,“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么?”
说着,梅娘的眼前便浮现出一幅淫靡的艳情春画。她双腿被蛇身折迭捆绑,花户大开,腿心同时被两根可怕的蛇尾盘踞,一前一后从前穴后庭伸出来,又依次快速插入。两个人身,一个埋在她的胸前,一个面对着她,而她双眼迷离,俨然一副过度占有的颓靡模样。
另一个声音亦如是低叹,“非常迷人,梅娘……”
但在看到这个画面的顷刻,梅娘的身子便猛地收紧,蛇尾深深顶进来,让她再次尖叫喷泻,“不要……风生,不要再玩了……我们回去嘛……”
“回酒铺么?”风生温柔地吻了吻她,“好,那我们回去。”
打了个响指,画面一转,四下已是酒铺一楼的大堂。天正明,王大娘站在柜台后,低头拨弄算盘,外面就是来往的街道行人。
白天?不应该是白天的,而且……
梅娘被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状态弄得崩溃,闭上眼,哭得喘不上来气,“混蛋……变态……”
“明明是你说要回来的。”风生将她抱起来,另一个她则在她身后温柔地安抚道:“别怕,只是幻境。”
说着,她们便一前一后将她夹击。
梅娘没有抵抗之力。她浑身虚软不堪,只能被抱着往她的蛇胯间缓缓落下,小穴对准了肉柱,满满当当插进去,身后另一个温暖的身体也靠过来,掰着她的臀部,将另一根肉柱缓缓顶入。
“啊……”梅娘浑身颤抖,发出一声喑哑而窒息的呻吟,被缓慢而彻底打开的饱胀的刺激,让她立即落下两行清泪。
“不行……不要进来了……”她失魂地摇头。穴内冠头已经顶到了深处,她的身体结结实实跟她们结合在一起。
她看着眼前风生泛着精光的眸子,一种火热的恐慌从心底涌上来,让她心跳狂乱。
梅娘的双腿被缠在她的腰上,双手抓着她的肩,这时,又是一记没有预兆的深顶,娇软身子一颠,她惊慌地往她怀里扑去,颤颤巍巍道:“你说过会温柔的……”
身后那双手从臀部抚到腰际,掐住,滚烫炽热的气息战栗地贴上来,拂开长发,在她泛起粉意的脖颈上饥渴难耐地低喘,仿佛兽性未消,要将她吞噬殆尽,“会温柔的…别怕……”
面前的风生亦是低喘,“放松点好不好……”
“唔……”密密麻麻的碎吻落在她的脸颊与起伏的咽喉上,梅娘难耐地闷哼,仰起脸,感觉身体逐渐在她们危险的诱哄下、被抛动起来。
前后进出的节奏是相同的,酸胀也是双倍的。她很努力了,但是没办法放松,后庭每一下的顶开都教她浑身一紧。
搐缩之下,快感随之剧烈。身后那人艰难低喘,感觉穴口像皮筋勒着,她难耐地扭动着尾巴,难以克制地啃咬着她的肌肤,顾自加快速度,“梅娘……”
白天的酒铺来来往往都是人,市井喧闹的声音很近,两蛇一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淫靡万分。
梅娘被身后的加速弄得呜咽,身子蜷缩着往上缩,身前人却把她按住,声线颤抖而紧绷,像在克制不吃掉她,“不准逃……”
说罢,她面前这人也加速起来,掐着她的腰,咕叽一声,由下至上狠狠顶入,“啊、”梅娘的身体被抛动得越来越厉害,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叩在花心上,精准无虞,且深且重,似要将她这凡人身子都捅了个彻底。
“骗子……”梅娘被颠得花枝乱颤,浑浑噩噩望着房梁,放弃了挣扎,任由她们在她的身体里冲撞。
炽热的喘息此起彼伏,前后两具身体将她紧紧禁锢,出入越来越快。冠头被抛离穴口的一瞬间,又失重一般落回去,酸软至极的媚肉艰难圈裹着入侵的肉柱,一拥而上,死死绞吸,却又状似无力挣扎,任由软烂的瓣肉被肏得里外翻飞,汁水飞溅。
如此百余下,渐次翻腾的快感海啸一般累积到了极致,将她的心脏都逼得悬停。
周天一阵嗡鸣。不时,梅娘将红唇一张,在失魂中,舌尖微颤地哑声泄去。
晶莹汁液沿着薄薄的穴口汩汩流出。梅娘身子扭曲挺搐了片刻,还没缓过劲来,身子却仍颠簸不止。
至深的侵犯并未停下。高潮后酸软至极的小穴被深捣蹂躏,将高潮的余韵拉得极长,像涟漪延绵开来,令汹涌情潮变得仿佛没有尽头。
梅娘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身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