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伏天的交合带着灼热窒闷的熏气,梅娘满头大汗,通体被汗液裹得晶莹湿润,大口大口喘气,雪白的乳房潋滟起伏,一双白生生的双腿散架似的大张,腿心粉红的牡蛎肉糜烂绽放,咬着肉柱,湿漉漉地吐着浊液。
风生第一次这么粗暴,这才半个时辰不到,梅娘就已瘫倒在床上,簌簌发抖得动弹不得。
她双眸失神地望着发虚的床梁,粉唇微张,灼热的气息急促地进出交换,哀鸣随着高潮的侵袭破碎地溢出唇齿。
这是梅娘第一次那么清晰认识到,她和风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生为妖怪的风生对凡人没有怜悯之心,也无所谓与她同为凡尘的巧娘子死得有多冤枉。
她不理解自己的不安与愧疚,而自己同样……
其实那人说得对,只是梅娘没有想到,那人竟然真的会这么对自己。
真的对她说那种难听的话,甚至毫不怜惜地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
还未平复过来,梅娘就被翻了个身,紧缠着肉柱的媚肉被绞着摩擦了个遍。破碎的抽噎戛然而止,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梅娘浑身战栗,四肢酥麻得软了下去,只能撅臀趴在榻上,手指发白地抓着绣褥。
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腰。风生没有给她喘息的余地,深深一捣,不由分说便抽插起来。
“唔、”短促的惊呼带着哭腔。她实在太用力,梅娘被肏得一颤,清脆的水声骤然喧嚣。快感再次将她淹没,她将脸埋在绣褥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让她身体剧烈震荡,没两下便感觉到小腹深处的宫颈被生生顶开。
花心经过高潮的洗礼,本就酸软,再如此大开大合的肏弄,快感蛮横地涌入身体,粗野地在她身体中席卷冲刷。梅娘实在受不住,挣扎着往前蠕爬瑟缩,哭着逃离狠戾入骨的侵犯,但是迎接她的却是一记凶狠的顶撞,“唔!唔嗯、”梅娘崩溃哭叫,腰肢被肏得一软,益发塌陷下去,一道浅沟与高耸的臀之间形成极为诱人的曲线起伏。
风生任由她的上身烂泥似的瘫软,仅握着她的胯,迎合自己的撞击。
她没有任何目的,没有承欢,没有取悦,也没有享受,她只是想要占有她,发了疯地想要把她占为己有。
她已经受够了装成一个恶心的凡人。
她的伪装什么都没得到。在这个女人前面,她的伪装一文都不值。
她甚至宁可花费精力去照顾她的仇人。
风生发了狠,一下一下没有节制地凿进她的身体,冠头刺穿逼仄的宫颈,嵌入了脆弱的子宫内。抓着绣褥的手指蓦地扭曲一般紧绷,梅娘猛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嚎,猛烈震摇的身体被肏得一挺,散乱的螓首被刺激地抬起,对着帘帷发出伤心欲绝的哭叫,“啊——不要……啊嗯、不……”
但下一刻,她的上身又断了线似的倒下去,娇躯在剧烈晃动中喷出一股汹涌的液体。
软弱无骨的腰肢抽动痉挛,褥子湿了一片,泪水与口水濡湿了梅娘脸颊,凶猛高潮的强制浇灌让她陷入疯狂,头昏脑涨,娇躯扭曲地抽动,兴奋而痛苦,仿佛从里到外皆被一股力量撕裂拉扯。
她被从里到外肏了个通透,连最后一寸领地也被侵犯。可她知道,这才算刚开始。
“不要……”梅娘哭得嗓子喑哑,一片目眩神迷中,她的双臂被抓住向后拉去,身体被迫支撑起来,可是腰太酸,身体因此被拉出一个弧形,“嗯啊……不行……”
“受不了了是不是?”风生低喘着凑到她的耳边,渴求抱着她,好似劝求、又好似威胁地在她耳边低叹:“受不了就向我保证你绝不会再见她,说不定我会温柔一点……”
可说到此处,梅娘却又不啃声,她不喜欢被胁迫,尤其是这个人的胁迫,让人心寒。她伤心欲绝地流泪,咬着唇,任凭她在自己身体里没有节制地进出。
风生气急了,冷笑道:“你对她倒是情意深重,”说着,一面化回蛇身,一面在她的面前化出一道镜子,“贱妇,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肏你的。”
不时,梅娘便觉身上一轻,她的身体被捞了起来,腾空,一阵明亮的凉意让她混乱地看向前方,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淫靡的胴体。她被那人的蛇尾以把尿的姿态困在怀里,脑袋枕着她的肩,双腿之间一片糜烂猩红,穴口合不上地吐着浊液,那人将性器堪堪抵住幽深穴口,对准了狭窄脆弱的泉眼,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插入。
与凡人的性器不同,那性器的端头带着密密的肉刺,看着叫人害怕。梅娘吓得闭上眼,而伴随着这股酸胀,感觉后庭也被一点一点撑开,涨得发疼。
小腹鼓起了一个柱形的包。风生看着镜中她梨花带雨的脸,一朵娇花般楚楚可怜,教人心疼,可她却浑身战栗地咬着牙,为了另一个人执拗死撑。风生被她莫名其妙的固执气得失去理智,狠下心来将她身子一提,又放下去,数记彻底的深捣,软刺尽数杵在脆弱的花心上,让她怀里的女人一阵痉挛,蓦地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神志不清地惊慌摇头。
“睁开眼,我要你仔细看着。”风生低喘威胁,紧紧抓着女人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