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梅娘被撞得直哭,束缚她的细蛇不知何时消失,可她的四肢却早已难以动弹,无力地垂在脑侧。
她已经累到,即便再激烈的高潮,身体也无力紧绷。
她被肏得一滩烂泥般,像被妖怪吸去精气,在极度的舒爽里,被索取得逐渐奄奄一息。
直到梅娘再次失去意识,风生适才停下。
她仍保持着张腿挨肏的姿势,肉柱消失的时候,腿心红肿的小穴缓缓收缩,留出一个幽深口子,便合不拢了,像张饥渴的小嘴般翕动蠕张,花瓣外翻绽放,延绵不绝的浊液缓缓从里面溢出来。
她全身上下只有这里没有吻痕。风生看得两眼发热,俯身抱住她的大腿,埋入她一片狼藉的腿心,含住被肏得合不拢的糜烂牡蛎肉,深入细长的蛇舍,极用力地吮吸。
梅娘实在受不住这般刺激,登时抽息,惊叫一声醒来,哭得声嘶力竭,大叫着不要。但是她的身体很乖巧,只是软绵绵地躺着,红肿挺立的乳尖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娇弱战栗,等待迎接再一次的高潮。
已经几次,梅娘彻底记不清了。她只觉得身体好似一直飘在云端,她不断被雷击中,被入侵,被强行打开到最深处。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可她深刻觉得,她绝对已经坏了,被吃得一干二净。
直到清晨,这个人又再次给她渡气。
她害怕得直哭,却无法拒绝,只能瑟瑟发抖地哭求,“不要……不行……不可以了……”
“叫我的名字。”风生一面吻着她,一面柔声低语。
彻底在情欲中感到绝望的梅娘没再拒绝,而是迷乱地呜呜应道:“风生……”
“我记得你想知道五百年前的事情,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看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