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不要心疼钱,也不要着急赚钱。
秦贞估摸着自己画封的事小勇都知道了。
感激地笑了笑,道:“我就是喜欢画画,怕一日不画就手生了,其实也不是急需要钱。”
嗯,他现在是朝廷命官了,也是有工资的人。
虽说并不多!
定酒楼、发请帖子的事都由小勇一概去办了。
秦贞还愿回来,还进宫参加了一场宫宴。
这场宴请的全是今年的新科进士,在进去之前,小马还特意在路上给两人科谱了一下,宴是皇帝请的,因为宫里长期没有皇后,与皇帝一道来的,有可能是太后,要么是把持宫务的德妃。
然而,令秦贞意外的是,这两位都没来,反而是大皇子陪着一道来的。
可能因为大皇子身子还未全好,自打大皇子受惊后,便一直留在宫里照顾他的遵阳夫人中途还出场了几分钟。
出了宫,小马道:“见着了吧!”
秦贞点头。
颇为意外,再瞧瞧皇帝对遵阳夫人的态度,就算是脑子不够用如他,也多少看出来点不同寻常。
宋贤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被小马撩拔之后,对马姑娘那叫一往情深。
一点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勾起他的小心思来。
宋贤道:“一点不像四十来岁的人。”
明明衣着不算华贵,可举手投足之间,总能动人心弦。
别说是皇帝了,就是他们刚才那匆匆几眼,宋贤都感觉心跳加速。
秦贞认同地点点头,“保养的真好,看起来比我娘还年轻。”
阮氏也才三十五六岁,而且长得也挺漂亮的,温温柔柔的,总让人心生怜悯。
可与遵阳夫人比起,简直不值一提。
秦贞顿了顿又道:“也不知道她平时用什么保养?我觉得她的头发真好呀!”
乌黑柔顺,跟缎子似的。
再瞧瞧他最近可能因为生活压力过大,时不时的脱点头发,就很揪心。
小马:“为什么你的关注点总与别人不一样?”
秦贞这几日闲得没事,按郑王说的,把以前没怎么瞧过的“杂书”给拾起来,早上看,下午画画。
想起把郑王临走时留给他的一箱书也给翻了出来。
这一翻,吓了一跳。
一大箱子里,上头放了几本书,中间有一个大信封,上书“阿贞启”。
秦贞把信封拆开,里头有两张地契、几张身契,还有十张银票。
一看数额,秦贞吓得手一抖,银票从手里划了出去。
他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多的钱。
慌张了一会,忙把东西给捡了起来。
仔细看了好几遍,这才确定每张都是千两的银票统共十张。
信封里还夹了一页纸,郑王亲自写的。
地契是这座小宅子的,银票是留给他这两年的零花钱,身契则是小勇这几个人的,当时离开时没有亲自交给他,就是怕他不肯收。
至于小勇几个,还有宅子里的开销,他一概不用管。
王府那边的长史官会安排。
秦贞差点痛哭失声,这简直就是亲舅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