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各自散去了。
这几天,我们一直在酒店和外面来回奔波着,当晚回到酒店,王雅卓照例回房睡觉了。没过多久,我听到有人在敲我房间的门,我问是谁,外面的人回答是服务员,来做酒店服务,我没让他进来,把他打发了。
但是过了一会,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了,我猛地起身,开门朝外跑,小鬼也跟了上来。那个人早就已经不见了,我连忙去敲王雅卓的房间,王雅卓过了好一会才开门,她穿着睡衣,问我要干什么。
我问王雅卓是不是有人敲门了,王雅卓一边回答一边往里面走。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个瓶子,说是有个酒店服务员来敲门,送了一瓶高档饮料。王雅卓已经打开了那个瓶子,就在她要往嘴里送的时候,我猛地把那个瓶子拍在地上。
里面的液体溅了出来,我拉过王雅卓,那液体溅到我的手上,我顿时觉得手一阵灼热的刺痛感。王雅卓还没反应过来,骂了一句:“方涵,你有病吗?”
但是,王雅卓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愣住了。
那个瓶子被打翻在地上之后,液体和地毯接触的地方,瞬间被腐蚀了。王雅卓被吓坏了,我松了一口气,对着王雅卓怒骂:“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别人送什么你就喝什么,不怕没命吗!”役夹状亡。
我没有闻到什么刺激性的气味,那液体应该是某种无色无味却有强腐蚀性的化学溶液,如果王雅卓真的喝进嘴里,后果不堪设想。王雅卓受了惊吓,直接被我骂哭了,她说她第一次出门,没有住过酒店,哪里知道这么多。
小鬼在一边抓着我的脚,让我不要骂王雅卓,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怒意给强压了下来。王雅卓终于发现我的手受伤了,她把我拉到床边,在房间里翻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消毒过的湿巾。
她替我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
“喂,你跟我回房睡。”
不是巧合!
我的话一出口,王雅卓的脸又红得跟熟苹果一样,她愣了好一会,突然低着头,问我在说什么。此刻,我实在没有心思和王雅卓调侃。我告诉她。已经有人盯上我们了,我们不适合再分两个房间睡觉。
很明显,这根本不是什么酒店服务,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小眉和匿名者的提醒。在大酒店,已经减少了很多危险发生的情况,但没想到的是,危险还是防不胜防,刚刚就差一点。王雅卓的命就没了。
王雅卓告诉我,给她送瓶子的。是个年轻的男人,一副酒店服务员的打扮,还推着餐车,王雅卓根本没往其他方面去想。我没有想着去追,只要是个聪明人,恐怕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王雅卓替我擦拭伤口之后,先是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摇了摇头,王雅卓又问我要不要报警。我想了想,鲁胖子没有盯上我们正是我所希望的,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再主动报警,恐怕又会引起警方的注意。
所以。这件事只能这么算了,甚至于,我们都不能和酒店反映,否则他们肯定会报警。王雅卓有些愤愤不平,问我难道就这么算了。我的眉头紧蹙:“这个哑巴亏,只能暂时先吞了,如果让我查出是谁要害我们,我不会放过他们。”
我的声音冰冷。王雅卓伸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你不要这种表情,我看着有些害怕。”
我嗤笑一声:“我早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跟着我也会有危险,你硬要跟着,能怪谁。”说完,我站了起来,拉着小鬼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王雅卓还坐在床上发呆,我转过身:“要不要过来随你,救得了你一次,不代表可以一直救你。”
王雅卓马上站了起来,跟我进了房间。我直接躺到了床上,小鬼躺在我的身边,拍着她身边的床铺,让王雅卓快点过来。王雅卓站着,迟迟不肯过来,我索性直接把灯给关了,王雅卓尖叫一声,总算上了床。
到很晚的时候,我还听到王雅卓紊乱的呼吸声,我没有在意,直接睡下了。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王雅卓和小鬼都没有醒,小鬼窝在王雅卓的怀里,睡得很香,嘴角边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个时候,又有人敲门了。这一次,我没有再问是谁,而是先透过猫眼看清了是谁。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我非常小心,问他们是谁,很快,其中一个男人拿了一个证件放到猫眼前,我隐隐约约看出来,那好像是警员证。
把门打开之后,那个男人先做了自我介绍,说他们是南区分局的警察,要来调查我。我的心一紧,我们在不久前才被带到北区分局去,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有南区分局的警察找上门来了。
我要求仔细看看他们的警员证,再三确认之后,我肯定他们是真警察。我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小眉让我小心的,除了北区分局的鲁胖子之外,还有南区分区的破案王沈承,我担心我会莫名其妙地和这两个人都扯上关系。
我问他们要来调查什么,那警察说,他们在辖区内办案的时候,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被警方逮捕了,那两个人是港区人,说自己是到渝市旅行的。警方问他们有没有什么保证人,那两个人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