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听着好复杂,谁会这么无聊,又是换碑,又是刻字的。”
“我疑惑的是,换了碑到石碑又被刻上字的这几天,为什么没有人发现石碑是没有字的。”我对王雅卓说。
看辉老头刚刚惊慌跟来的样子,他是不想让大家发现石碑的异常的。但是没有字的墓碑,非常引人注目,辉老头也没有办法预测这几天的时间里。会不会有谁为了祭拜亲人到墓地里,从而发现了无字的墓碑。
王雅卓也对我点头:“我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很快,我们又经过了辉老头的家门口。我发现辉老头手里正拿着一把扫帚和一个黑色袋子。他似乎刚刚清扫了什么。辉老头没有发现我们,我停下脚步,说想看看辉老头手里的垃圾袋里装了什么。
原本以为辉老头会把垃圾袋扔到哪里去,但没想到,他竟然提着垃圾袋走进了屋里,远远看去,辉老头坐到了灶台边上,没一会,烟囱里就冒出了浓烟,我一愣,辉老头直接把那个垃圾袋给扔进了火坑了。
辉老头站起来之后,终于看到了我们,他又傻笑着走出来,问我们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经过我们身边之后,辉老头又拿起那个盆子,继续在草丛里捡虫子。那部分虫子已经被他扔进了盆里,他一边捡,一边跟我们说,这虫子很好吃,吃了对身体也有益处。
“你不想知道墓碑是被谁刻上字的吗?”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辉老头手里的动作僵住了。不过,辉老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把最后一只虫子丢进盆里,站直身体之后,才笑着问我们在说什么。吗厅尽号。
辉老头说着,就要往屋里走,我第一时间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捏。这只手,正是辉老头受伤的那只,辉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都涨红了,我这才松开手,冷笑着问:“被虫子咬得疼吧?”
听我这么说,辉老头算是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我们看到了。他收起脸上的表情,沉声问我们为什么总是盯着他,已经撕破脸皮,我也就不再刻意伪装了。
“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如实告诉我,我现在就立刻离开巫村,你做了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就算你真的在养蛊虫,我也不管你。”我这样说。
辉老头变得很严肃:“年轻人,你听了村里的传言了吧,不要招惹我,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辉老头的威胁,对我不起作用,我冷冷一笑:“昨天还埋怨村子里的人传你养蛊害人的谣言,现在又这样威胁我。”
辉老头不在意,他只摆了摆手,让我们赶紧离开,否则就对我们不客气,但是我们仍然站着,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辉老头先是怒视了以我们一会,随后又妥协了,他手里端着盆,让我们跟他进屋再说。
又进了辉老头的家里,我和王雅卓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在了辉老头家里的水缸上。辉老头一进屋就叮嘱我们,不要去碰水缸。坐下之后,辉老头还是给我们倒了用虫子泡的茶,我们依然没有喝。
辉老头穿着红嫁衣的女儿,果然已经不在村子里了。
辉老头也不着急,端着茶,绕着我们走了起来。辉老头绕了很多圈,喝了茶之后,才重新坐回去,王雅卓给了我一个眼神,像是在问我辉老头围着我们绕圈干什么。我摇了摇头,辉老头的行为方式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终于,辉老头问我们想打听谁的消息。
我的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段坤。
辉老头先是一愣,随后站起身来,让我们出去,说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交谈,见我们不走,辉老头开始推我们了,屋里的动静引起了村民的注意,被大家看着,我们只好退出了屋子,小鬼也被辉老头推了出来。
辉老头骂骂咧咧几句,把门关上了。
很多好心的村民唉声叹气,说千叮万嘱我们不要招惹辉老头,可是我们偏偏不听,说我们这下肯定要大祸临头了。王雅卓问我要怎么办,我想了想,绝对先离开村子,免得引起更大的动静。
回到镇上的宾馆,我才跟王雅卓说,我想到无字碑没有被人发现的部分原因了。
回来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一下路线,如果村民去墓地的话,必然要经过辉老头的家里,辉老头如果发现有村民要去墓地的话,可能想办法阻止。这应该就是换碑之后的几天,没有村民去墓地发现无字碑的一部分原因。
但是,这种办法也不能完全保证村民不会发现无字碑。大晚上的,村民迷信,不会去墓地,就算如此,白天的时候,辉老头也没有一整天都坐在家门口观察谁去了墓地,今天大家跟我们执意去墓地,辉老头也没能阻止。
王雅卓也对我点了点头,说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才让无字碑没有被村民发现。
让我们不解的是,辉老头为什么要换碑,并带自己的女儿以非常诡异的方式,大晚上去祭拜无字碑,我们同样不知道,究竟是谁临时给无字碑刻上辉老头父亲的名字。
巫村和巫村的人,都非常奇怪,我决定找机会进去再查清楚,毕竟段坤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