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看样子,辉老头是被迷晕之后,带到这里来的,我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但我也疑惑起来。辉老头没事,我想不通风衣男为什么要录下我说的话。
我冷声一笑:“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对小鬼做了什么?”
和风衣男打斗之后,我慢慢冷静了下来,我已经把匕首收了起来。
辉老头笑着,也没有承认他对小鬼说了什么,只是问了一句:“那小孩出事了?”紧接着,辉老头又沉声说:“我早说过了,不要招惹我,如果你们都想要活下去,赶紧离开这个巫村,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里发生的事情。”
“你这算是承认小鬼出事是你干的,还是没有承认?”我冷冷问。
辉老头也不回答,转身,若无其事地朝回村的方向走,我大步拦住了辉老头。辉老头不高,我揪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提了起来。
“我警告你,最好祈求小鬼没事,这样你才能活下去。”我咬牙道:“告诉我,小鬼是被什么毒虫咬的。”
虽然小鬼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谁都不能保证她会不会突然又出什么事,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尽快知道小鬼的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辉老头还是一点都不怕,他反着威胁我,说最后警告我一次,赶紧带着人离开这里,免得怎么死的都不一样。
想到小鬼痛苦的样子,我动了真火,天已经隐隐要亮了,村子里开始有了动静,我只好把辉老头给放下来。辉老头笑了两声,继续朝前走。我在身后问他:“你不想知道是谁把你弄到这里来的吗?”
辉老头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那个人,可能就是在石碑上刻字的人。”吗厅来号。
辉老头的身形一顿,但是很快,他继续朝前走去了。
天彻底大亮的时候,辉老头又坐在自家的门槛,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那肥硕的白色蠕虫,就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上还傻笑着。
我找到村民,问起了情况。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我,问我怎么又来了,他们不停地劝我快离开,免得出事,我犹豫了一会,说已经出事了。
我把小鬼的情况告诉了那些村民,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只是,大家听了之后,脸都吓白了,他们说,当初辉老头父亲死的时候,就是这模样。
我一愣,让他们赶紧说下去。
辉老头的父亲死了有几年的时间了,本来年纪大了,生老病死很正常,可是辉老头父亲的死,让很多知情的人,印象深刻。据说,辉老头的父亲死的时候,全身也起了红点和水泡,那样子非常可怕,身体都快要烂了。
水泡胀得很大,不少都破开了,流出来的脓水也非常恶心。
当初,村子里的人和辉老头一起送辉老头的父亲去过镇上的卫生所,但是卫生所里的医生也束手无策,让他们赶紧送到大医院去。只是,村子里的人没钱,最后只把辉老头送回村子里了。
又过了两天,那水泡都张到了辉老头父亲的脸上去,把眼球都给挡住了。
没过多久,辉老头的父亲就死了,辉老头给父亲下葬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辉老头的两个女儿也没有哭,倒是村子里和辉老头父亲关系比较亲近的村民,哭得死去活来。
记得当时,很多人都骂辉老头和辉老头的两个女儿不孝,但是也有人说辉老头是后来才进的村子,和自己的父亲没有太多接触,没有哭也是正常的。
在辉老头进村之前,村民是不知道辉老头的父亲有儿子的,后来有人问起,辉老头的父亲也只是说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就把辉老头过给别人当儿子了。
新娘的诅咒
其实那个时候,关于村子里的人会蛊术的传闻已经有了,不过都是村外人传的。村外人知道这个村子,曾经是苗疆人的聚集地,所以有了这样的传闻,只不过传言没现在这么凶而已。
村里人也开始传。就是在辉老头的父亲死后不久。辉老头的父亲死的很诡异,之后辉老头养虫子,神神叨叨的行为被大家发现。于是大家又开始说辉老头养蛊,甚至有人怀疑,辉老头父亲的死,是不是也和辉老头养蛊有关系。
村民不会刻意疏远辉老头。因为辉老头对大家热情,但也不会走的太近,大家心底还是害怕的。有人把小鬼的病情和辉老头父亲的死联系在一起,这么一说,大家全部都吓惨了,竟然还有人说要不要到村外躲一阵子。
“能有什么事,在村子里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吗?”有人插了嘴:“连他两个女儿那么诡异的事情我们都见过,不也没事吗,你出村去,你有钱吗?”
大家争论着的时候,我悄悄走开了,从村子里问不出什么,我决定回去陪小鬼。我也没有心思打听其他问题了,现在。我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小鬼痛苦的模样。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小鬼是醒着的,医生正在给小鬼清理身上的脓包。
小鬼见我回来,马上哭着跟我说对不起,说她没有忍住,抓破了身上的脓包。我拍了拍小鬼的头,王雅卓愣愣地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