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给害了。
和罗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我们交谈了很久,谈话的时候,罗峰也提起了厉云清。当初离开港区的时候,我就拜托罗峰给云清找个好律师,钻钻港区法律的空子,别让她坐那么久的牢,或者能监外执行和缓期执行最好。
罗峰跟我说。那律师还真的做到了,云清没有被判长刑,再过不久就能出来了。
听说,当初港区检方是以诈骗罪和妨害公务起诉云清的,只是和宗教有关系的诈骗罪。很难定性,罗峰请的律师,就是钻了这个争议的空子,把事情给压了下来,至于妨害公务,好在最后鬼叫餐的案子破了,所以云清的罪孽大大减轻了。
罗峰笑着跟我说:“那个小道姑性子也烈,希望她出来之后,能感激你。”
我也笑了起来:“她当初让我见鬼的原因,我现在还没想明白,这个人很厉害,帮助她,给她人情,就是希望能为我所用。”
我让罗峰继续关注云清,如果她一出来,想办法让她跟我见上一面。
至于云清的哥哥云高,罗峰近段时间也派人持续关注着,只是,不管是云高,还是三清观的其他世俗弟子,都表现得非常正常。
和罗峰交谈完之后,我接到了鉴定中心研究机构的电话,他们通知我,徐艳给我的药水,检验结果出来了。把王雅卓和小鬼安顿好,我又跑去了鉴定中心,拿着鉴定结果,鉴定人员收了鉴定费,要想跟我分析鉴定报告,但我拿着报告匆匆跑了出去。
我主攻痕迹学,对法医学,以及司法化学都有所研究,自然不需要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向我解释。鉴定中心给出的毒性鉴定是无毒,也就是说,徐艳真的没有骗我,这种药水对人体,是没有任何毒性危害的。
药水里检测出了多种化学成分,而这些化学成分,大部分都是常见的驱虫药成分。
大部分的驱虫药,都兼带有杀虫的化学物质,这也就注定了普通的驱虫药是有毒性的,但是徐艳给的这药水,只保留了用来驱虫的化学成分,而且是多种物质混合,使得驱虫效果更强,驱虫范围更广,但就是不能杀虫。
这种药水,在市场上没有听说过有流通销售,看药水的瓶子,也是自制的,所以这种药水很可能是徐艳或者他们一家自己研究调制出来的。辉老头对虫子的饲养非常在行,养的也全是一些来历不明的不知名虫类,可以说,他是一个养虫的专家,调制一种药水出来,对他们一家来说,不算是难事。
我手里攥着徐艳给我的药瓶,一步一步地朝着医院走了回去。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总觉得背脊发凉,感觉好象有人跟着我,我回过头,天快要暗了,医院外面的马路上人来人往,扫视了一会,我果然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人。那个人站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周围车水马龙,他却站着一动不动,他很高,看着有些壮硕,一头短发,距离我有些远,看不清他的脸。
我记下了这道身影,进了医院。吗史在巴。
回到病房的时候,医生正在给小鬼打针,确定药水没有害处之后,我给王雅卓和小鬼各自抹了一点,这样能防止毒虫再威胁到我们。
哄了小鬼一会,我们都在病房里睡下了,迷迷糊糊中,我发觉有人开门进来了。睁开眼睛,进来的是医生,医生戴着口罩,推着药车,说夜里打针的时间到了,王雅卓也醒了过来,跟医生说今天半夜打针的时间,有些晚。
医生只是笑着说病房配药耽搁了。
我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医院里很安静。
“这么晚打针?”我问。
王雅卓回答:“小鬼的情况特殊,这些天医生和护士都会在这个时间给小鬼打针。”
我不再问了,医生拿出针筒,装了药水之后,就准备给小鬼打针。
我心里觉得怪怪的,就在医生手里的针要扎进小鬼手臂的时候,我立刻起身,一把抓住了医生的手腕。王雅卓问我在搞什么,我冷声喝道:“你不是医生,对不对!”
我的话一出口,这个医生模样打扮的人,甩开我的手,手里的针筒朝着我的身上扎了过来,我迅速往后退,这人扎了个空,一脚朝着我踹了过来,我双手挡在胸前,被他一踢,退了好几步才稳住。
王雅卓已经喊人了,这个打扮成医生的人,就是我进医院的时候,看到的那道壮硕身影。
他掏出了一把枪,我也从怀里掏出了枪,只是,我们谁都没有开枪。
我笑着说:“来杀我,带了枪,但是却不敢开。”
男人戴着口罩,我只能看清他冰冷的双眸,他没有开口。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是杀手组织的杀手吧,告诉我是谁向你们买我的命,我放你安然离去。”我说。
男人突然阴笑了几声:“我不敢开枪,你就敢开吗?”
他默认了他是杀手的事实。
说着,男人举着枪,一步一步地退出了病房,他说的不错,我也不敢开枪,一旦警方介入,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男人到病房门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