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苗疆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然病逝。关于苗疆女人的死因,大家也是众说纷纭,最多的说法,也是之前说的那两种。太多的人说是苗疆女人糟了报应,也有更多的人说,苗疆女人转移了嫁蛊的诅咒,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江军说到这里,突然来了精神:“你猜,当地的警方,还调查到了什么?”
我想了想:“难道,苗疆女人死时的征兆,和辉老头父亲一样?”
江军点了点头,说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当地的居民都说,苗疆女人死的时候,全身都起了红点和脓包,样貌惨不忍睹,大家把苗疆女人送到当地的诊所,可是医生们都束手无策。苗疆女人死在十几年前,辉老头的父亲死在几年前,小鬼伤病,发生在几天前。
就算到了今天,医院都差点束手无策,更不要说在十几年前,还是在那么偏远的部落里。
大家都说,苗疆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徐艳和徐芳长得像苗疆女人。
没有人可以把全身长满脓包的女人,和之前苗疆女人的漂亮模样联系在一起。
没几天的时间,苗疆女人就断气了。
“现在看来,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江军说:“杀了辉老头父亲,还有让小鬼受伤的,只可能是辉老头,不会是徐艳或者徐芳,苗疆女人死的时候,她们都才几岁而已,不可能做的到这种事。”
我点了点头:“也基本可以确定,徐艳所说的第一条人命和第二条人命,分别是苗疆女人还有辉老头的父亲。”
只是,我们不知道辉老头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
江军继续说,除了这些,他还查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线索。
苗疆女人从身上起红点长脓包,一直到死亡,其实只经历了几天的时间,而那个时候,苗疆的两个女儿,并没有都在身边。
在家里的,是只有几岁大的徐艳,而更大一点的徐芳,当时恰巧病得严重,被市里的医院强制隔离了,等确定徐芳得的不是传染病,她才被放出来,只是那个时候,苗疆女人已经死了。
“徐艳,可能看到了辉老头对苗疆女人出手,也知道一切,所以才那么仇恨辉老头。”江军说道:“虽然当时她只有几岁,但是这么大的刺激,小孩是可以记住的。”
杀死辉老头,徐艳也彻底有了犯罪动机。
端倪,突破口
对徐艳不利的线索越来越多了,但这仅仅针对徐艳而言,对警方来说,这是好事。江军说,现在警方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将徐艳定罪。江军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通缉那个业务员的身上。
警方正在对那个业务员实施抓捕,虽然到目前为止,警方还没有任何进展。但是江军却坚定不移地相信,警方可以抓住那个人。按照程序,今天是警方可以扣留徐艳的最后一天,傍晚的时候,徐艳就会被放出去了。
对此,江军并不担心。他说,就算徐艳出去了,他也会派人监视着,绝对不会让徐艳离开粤市。保险公司听说案件,也已经联系警方,要求徐艳返还所有从保险合同里的收益,只是,案件还没有结束。那些人究竟是不是死于意外事故。暂时无法定性,江军给压了下来。
江军和我交谈结束之后,又去忙自己的事情。我在警局里绕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王鑫。王鑫的办公室里,非常整洁,文件堆得整整齐齐,窗台的地方。种着好几盆盆栽。有警察跟我说,王鑫平日里,经常会给那些盆栽浇水。
王鑫在粤市警界的名声非常高,除了那些警界的领导,他已经是粤市警界权力最大的人,所有人,都对王鑫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有找到王鑫,我回到了临时休息室里,小鬼出了医院之后,非常高兴。
王雅卓和小鬼一起整理我们的行李,在翻包的时候,她们掏出了徐艳之前给我的那瓶药水。瓶子里的药水已经被用得差不多了,王雅卓问我要不要扔掉,我想了想,这个药水瓶子和辉老头那里发现的瓶子一样,我准备把它交给江军,这也可以作为一种间接的证据。
但是,我出门往外走的时候,手里攥着瓶子,猛然间想起了徐艳曾经说的一句话,我全身一震,立刻找到了江军。我告诉江军,我发现了一些端倪,可能找到了破案的突破口。江军马上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回答:“暂时不能告诉你,我也不确定我的推测是不是正确的,如果把我说的告诉你,可能你的侦查思路也会被我限制了。”
江军虽然着急,不过他点了点头,说我说的的确有道理。我问他能不能借几个警察给我,我想按照自己的思路去侦查,说不定能够破案,直接将犯罪嫌疑人定罪。徐艳交给我的瓶子,我也暂时没有交给江军。
江军听我这么说,来了兴致,他回答我说,抽出几个人借给我,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这只是队里很小一部分的警力而已。但是江军非常严肃地告诫我,不要利用警察去干我自己想干的事情,否则就是在藐视警方,这是江军绝对不容许的。
看江军强硬的态度,我知道,他应该真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