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呆呆的看着他搞不明白的主子时,何甜甜站了起来,俯视着他,满脸的冰冷,不带一点平时的娇软可爱和狡黠调皮。
“你从小在府里长大,应该熟知顾谨的脾性,所以那天的事你就是故意那么做的,你是故意寻死!!”
“怎么?做我的药人,让我睡,是天大难忍的事吗?都到了寻死觅活的程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家主?我亲自送你去好不好?”
何甜甜的厉声质问刺激得奄奄一息的薛重楼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抖着唇像要解释什么的样子,可是对上何甜甜冷冷盯着他的目光却又低下头。
“你心里恨?你恨安平王府把你一个堂堂勋贵小公子变成一个耻辱下贱的药奴??那你想去哪里?是像你哥那样做个军伎,被男人插到脱肛;还是想像你弟那样,做个千人睡万人枕的伎子,现在吊都让人睡烂了,伺候不了人,只能去做个在地上爬行的狗奴??!!”
“你想去哪里?!嗯?我送你去?!”
何甜甜的手臂从牢门缝隙里伸进去,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凶戾地瞪着他,就像是地狱里审判恶鬼的无情判官。
“你满腹怨恨?你知道你家为什么被抄家?因为你那个妈吞没了景州一城十叁镇的救济粮,让十余万百姓活活饿死在逃荒的路上。你怨恨?你说那些吃着自己亲儿子肉的老母亲们不怨恨?呵,至少你还能活着怨恨,她们呢,她们死了!连可以装载怨恨的躯壳都没有了!!女丁如此珍贵,你知道那场旱灾死了多少女人?1479个!!”
“如此重罪理应满门抄斩,可为什么你们薛家最小的叁个儿子却能活下来?是因为你怨恨的安平王豁出老脸力保下来的啊!虽然薛家这叁个儿子活的不如一条狗,可好歹留了一条命在!”
“你喜欢矫情的寻死觅活,就以为别人不想珍稀得来不易的活着的机会吗?如果你的四哥和小弟真的想死,何至于忍到如此地步?!”
“你还妄想留下子嗣?你知道吗?那些人是不可能让薛家的血脉流传下去的!薛家的孩子,无论男女,如果真从安平王小世女的肚子里爬出来,那孩子的生日就是你们父子的死日!!”
“你怎么这么蠢啊?!这些道理,连我这个傻子又躺了叁年的废物都能想明白,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还说我是不谙世事是小世女,我看你才是被安平王府娇养傻了的小少爷!!”
“呵,你用你那木头脑袋好好想想,同样的兄弟,安平王为什么独独挑了你进门?你t又不是长了两根吊!还不是因为你这张脸还算能看?结果现在怎么样?你把你唯一能报答恩人的东西搞得屎烂!!”
“我t真是倒血霉了!别的女人的男人,都是得力的左膀右臂,我家的可真招笑,自家的胳膊大腿打成了一锅粥!!”
何甜甜越说越生气,狠狠一脚踹在牢门木栏上,却忘了自己脚上穿的是软缎做的绣花鞋,这一脚就等于是光脚踹在木头上一样。
何甜甜瞬间蹲下去捂住伤脚,憋了一会,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呜哇……连木头都欺负我……呜呜……小四救救我……甜甜的脚好疼啊……”
小四是低贱的奴仆,主子不叫是不得随便入内的,除非主子有生命危险才可以越制擅闯。他在外边听见何甜甜的哭声早就急得不行,听何甜甜唤他,登时像箭一样冲了下来。
他一把抱起在地上缩成一个小哭团的何甜甜就要跑去带她看医生,没想到她挂着泪珠说了句:“甜甜脚疼,小四你给我吹吹。”
他要往外冲的身体一僵,心想:看来这是撞得不重,还有心情调皮。
他顿了一会才转身将何甜甜放在椅子上,小心的脱下她伤脚上的鞋袜,露出了撞得微红的白嫩小脚。
看来没什么大碍,那他陪着她闹吧。他低头去吹何甜甜微红的脚趾,没想到何甜甜咯咯坏笑着将脚趾放到了他嘴唇上,他顿了顿,嘴一张就将那微红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了几下还轻轻咬了咬。
然后就是脚面脚心变态似的的舔咬。
虽然舔脚这种事听起来很脏,可是男人这种东西本身就是脏的,越腌臜的他们就越喜欢,这不,小四就是舔吻那只白生生的小脚就呼吸粗重的勃起了。
“呵呵……好痒啊……好啦……”
何甜甜咯咯娇笑着将自己满是口水的脚趾从小四的嘴里扯出来,踩在他的肩膀上抹了抹,她笑着低头看他,带着丝宠溺的味道:“小四真乖,真是我的好狗狗……”她一边夸赞着他,一边用脚抚摸着小四的颈侧,甚至用脚趾夹住了小四的耳朵揪了揪。
然后小脚一滑,就搭在小四两腿间的大包上轻轻揉了揉,在揉出小四的急喘后,又游鱼一样,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用脚趾拨动胸上小豆。
“嗯…主子……”小四的小乳尖好像挺敏感,何甜甜这么一拨弄,他就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何甜甜却没纠缠,而是将小脚放到小四的小腹上,笑呵呵的说:“小四的肚子好暖,今晚给我暖脚。”
“真的?”小四的眼睛瞬间亮了,就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