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摇着头感慨的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昭云公子身价虽贵,但是凭主子的财力,还是能将他买下来的,主子不考虑考虑吗?”
何甜甜转身偎依进小四怀里,撇撇嘴说:“算了吧,把他弄回家,那些钦慕他的贵女们不得把我活撕了?这么麻烦的人物我可不想招惹……不说他了,小四,我饿了……”
“哪里饿了,是这里…还是这里?主子…哪里四都能喂饱你……”
小四摸了摸何甜甜的胃,又将搞怪的手伸向何甜甜的下身,撩起裙子,直接就摸到何甜甜的腿缝抚揉,何甜甜夹住他的手指,羞红着脸说:“是肚子饿了呀,今天都吃了两个了,够了……”
“哦?昨天还能叁个,今天就减量了?这可不行,对身体不好……”
小四说着,挺身将自己的半硬的部位贴在何甜甜的腿缝上缓缓的上下磨蹭,暗示意味十足。
“啊……那就等回家再说,我在这船上都待腻了。”
“好,咱们回家。”
小四说着就抱起何甜甜飞掠了出去,留下船上的一对双胞胎大眼瞪小眼——他们武功虽然厉害,但还没到凌波疾行的程度,仅是主子的一个贴身侍奴,功力竟也能深厚至此,主子身边怕都是这样卧虎藏龙的人物吧!
小四抱着何甜甜抛下了感慨万分的兄弟俩,让他们自行回府,他和何甜甜自是着急回去吃饱饱了。
昨日连服了叁贴劲药的何甜甜早晨起来又是精力满满的一天,所以她蹦蹦跶跶的找内事先生陈文镜去了。
昨日她溜达了大半天,忽然想到她后院的那些男人也是可怜,没有她的允许,甚至连自己的小院都出不来,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养条狗也得时常领出去放放风呢,所以她打算以后时不时的就带这些家伙出去转转,别在家憋出什么毛病来。
今天,她就打算带陈文镜出去。
其实内事先生也只是混个名声好听,有的时候还真不如那些下贱的奴仆,那些贱奴在做活计的时候被主人看上还有机会春风一度再度,内事先生给幼女教完课后,可能就会被女主子忘到了脑后,直到府里的小公子出生了才会恍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这中间可能不知有几年就这么蹉跎过去了。
陈文镜就是这么想的,他在自己的小院里,听着奴仆们议论何甜甜带回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听说个个长得都容色绝美,怪不得啊,她都不招自己过去了,原来有了新欢哪还想得起旧爱…唉,他哪算得上她的旧爱……
“先生,文镜哥哥,我进来喽!”
何甜甜没有让奴仆通报,而是在院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就推门进了院子。
陈文镜正在给花浇水,她这一突然进来,把他吓得手没拿稳,洒水壶都掉到了地上。
“甜甜来看文镜哥哥了,我的好先生,你高不高兴?”
何甜甜一进门就扑进陈文镜的怀里,仰着头笑吟吟的看着他娇声问道,该说不说,这何甜甜撒娇真是一把好手。
陈文镜愣了足有好一会才讷讷的开口说道:“我刚才在弄花,手脏。”
“哦……”
何甜甜松开他,让陈文镜去洗手,她则在陈文镜弄的小花园里溜达。
“好多的盆景啊……先生…我总觉得盆景虽然漂亮,可是原来明明可以长成大树的植物,却因为人类的欲望而被关在这方寸斗盆之内,想想也是可怜啊……”
陈文镜洗完手回来,正听见何甜甜随口说出的这句话,他垂眸站在何甜甜身旁说道:“可是这些盆栽已经习惯了人类给它们设置的逼仄之地,它们的根系纤弱,枝叶畸形,它们如果被放回大自然中,看似获得了自由,实则是步入了死地,这斗盆是它们的囹圄却也是它们赖以为生的托身之所。”
何甜甜听得直点头:“果然不愧是先生,说得好有道理。”
然后何甜甜一转身,就用两只小胳膊抱住了陈文镜的手臂,再次仰头看他:“先生,甜甜来看先生,你不高兴吗?都没抱甜甜……”
这小撒娇精谁受得了,陈文镜马上伸手抱住了何甜甜,她嘿嘿一笑,伸长手臂吊在他后颈上:“先生,亲我。”
陈文镜心底多日积攒的怅惘都快被这小鬼东西磨化了,他听话的低头亲她,原只是想浅浅的亲她一下,然后问她今天为何事而来,可是两唇刚刚触碰到一起,那小舌就调皮的伸出来舔他的唇,他受不住诱惑,用大舌将那调皮小舌勾进嘴里左吸右舔,吸得她嗯嗯直叫才松开了她。
陈文镜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问何甜甜她来他这里是要做什么时,没想到何甜甜左右瞅了瞅,忽然撩起裙摆说:“先生,这小花园让你侍候的好漂亮,不如咱们在这里做一次吧……”
陈文镜马上往上瞅了瞅,他又抱住何甜甜,顿了顿问道:“你昨日…收了两个新人?”
何甜甜点点头说:“嗯,是我母王送来的。”
既然问起了,他就想继续问下去:“听说你新娶的两个侧夫很漂亮……”
这说的是朱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