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他答得很乖巧,可是挺身操入的力道却直接将何甜甜撞栽在了床上,他也不扶,就这么就着何甜甜头低屁股高的姿势啪啪连操起来。
“呀……不行……好深啊……太深了……”
本来后入就插得极深,又兼何甜甜孕月大了,甬道变得很短,玉奴这么疯狂操击起来,何甜甜哪受得了,没几下就被操得喷水尖叫,
再谦卑小心的男人这时候也不可能停下来,反而会越操越猛,直到后来,何甜甜被刺激得缩紧整个甬道,紧紧的夹住玉奴怒胀的肉棍,让他竟拔出不得。
“嗯……太紧了…忍不住……嗯……主子……玉奴有没有把主子的小屄屄伺候舒服?嗯?主子不舒服…玉奴会忍住不射的……”
玉奴俯身去亲何甜甜汗湿的耳后,柔情似水的询问着,还试图抽出那被夹得死死的肉棒继续抽插。
“啊……已经够了,玉奴…舒服……射给我……我不行了……”
“好的,主子,玉奴现在就射给你……”
玉奴得了何甜甜的首肯这才抖动腰部,进入最后的射精高潮。
因为拔不出肉棒,他干脆小幅度的在何甜甜的穴里抖动,那深深插入子宫颈的柱头就像震动棒似的震颤着陷入子宫里的子宫颈,何甜甜觉得整个子宫都要跟着他颤动起来,这种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让她直起身子,捧着孕肚哭叫起来。
何甜甜这种夹着腿跪立的姿势紧得玉奴连抖颤都做不到了,而藏在胎膜里的几个软蛋因为重力的关系都压在了柱头上,甚至因为子宫的收缩抽搐,几个软蛋竟将那柱头尖端狠狠一夹,夹得玉奴啊的叫了一声,精关一松,像喷烟花似的喷射出大量的浓稠初精。
“啊……太舒服了……玉奴太舒服了……”
玉奴虽小,却也是在红楼伎馆里混大的,男女这种事见得多了,尤其是他们这些服侍头牌或当红公子的艳奴,那都是必须接受特殊培训的,在暗格里旁观公子和客人的床事更是他们的必修课。
在暗格里他才知道红楼里的公子们有多么的惨:有些老女人专门喜欢挑小公子破身,那些老女人底下那穴又硬又干,常常磨得小公子哭叫出声,甚至有些不到十岁的男童被灌下药强制提早通精,稚嫩的小肉棒被那些老女人的老穴都磨出了血,有一部分男童甚至就此被操废了,再也立不起来,红楼的鸨父不会养这种没用的废物,就会让人将这些可怜的男童扔到城外乱葬岗任其自生自灭。
未成年的小公子处境艰难,可成年公子们同样难熬:就算是地位低微如农女也不愿意怀上卑贱伎子的孩子,所以,所有的红楼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再大牌的公子都不能射在客人体内。
男人只有深深插在女人身体里射精才能体会到真正的射精高潮,也就是说,红楼里所有的公子,包括那些人前无限风光的魁首们也无法体会哪怕一次真正的射精高潮。
可是让公子们能好好做完,在体外射出来,那都是客人里少见的良客了,有些初尝性事不久的年幼女客或者是年岁过大的老妪,因为精神头短,常常等不到公子操出精意就厌了,公子只能憋屈的拔出肉棒,夹着腿伺候客人洗漱。
而有些正当壮年的女子有夜御六到八男的能力,却出不起一晚八个公子的价钱,她们就会用药,或者干脆将公子们的肉棒根部用绳系住,一操操半宿也不让公子射,那种下体憋胀到要炸掉的痛苦,就是再刚强的男子都会崩溃痛哭,可是公子哭求得越痛苦,这些变态女人反倒是越来劲,就因为这种变态太多,红楼里的公子很少能有熬得过二十岁的,不是机能被彻底玩废就是干脆连人都被玩死了。
相当初,玉奴第一次在暗格里观摩学习公子和客人的性事时,看着那糜烂又可怕的画面,他没有兴起一丁点的旖旎心思,反而是被吓得直接吐了出来。
要不是有昭云公子安慰他,给他画饼,他可能第一次就会被吓出功能障碍。
是的,他家的昭云公子从他很小时就给他画饼,昭云公子总是握着他冰凉颤抖的手指语气坚定的跟他说:“别怕玉奴,我会带着你找到一个好女人的,她会让你在床上体会到当男人的真正快乐,她不会抛弃我们,会对我们很好很好的。”
玉奴虽然想相信公子的话,可是他在红楼混了那么多年,哪里见过一个好女人?!!要不是他家公子手段了得,在那腌臜之地混迹多年的他们,莫说是保有清白,怕是连命都得交代在那魔窟里!
可是,让玉奴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子画了好多年的大饼竟然真的从天而降了!
公子有一天从画舫上下来,对他说:“玉奴,我找到一个非常有趣又软糯的小姑娘,我打算赖上她,你可以开始慢慢归拢财物,咱们选个好时间嫁过去!”
赖、赖上?
什么样的女子还得公子硬赖上?京城的贵女们见着公子都像是被下了迷魂药似的,只要公子肯松口,那些贵女们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赎公子回家,怎么可能还有女人需要公子死皮赖脸的硬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