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见到你叮嘱一句,今晚要下雨,玩一会儿早点回家。”
今睢回:“知道了。”
目送郄浩宇走远,陈宜勉才看向今睢。
他眼神直白,探究地盯着她。
“不老实。”陈宜勉距离她极近,刺目的阳光从头顶洒下,在他眼底拖出阴翳。
今睢被这无形地压迫感逼得想要逃,但整个人完全被陈宜勉定在原地,一时分不清楚他的情绪。
陈宜勉把话说完:“故意气我是吧。”
虽然陈宜勉眼底有笑,但今睢感觉他此刻有些不高兴,根本顾不上猜孙茂源又或者郄浩宇和他有什么矛盾,慌不择路地解释:“我没有想去看那个展览。”
、生日
正如今渊朝提醒的那样,傍晚时分,天空飘起了雨。
今睢到家时,暴雨如柱,翌日雨势变小,时下时停,连绵了将近一个月。
今睢在这反常的气候里,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儿童节,当然,这天也是她的十九岁生日。
早晨起床,收到今渊朝送来的生日祝福时,今睢并不知道,这将是一个在任何意义上都非常难忘的生日。
这天周六,她像过去每一个周六一样,准时出现在救助站。
年初的领养活动让救助站的很多流浪动物去到了新家庭,官博实时输出流浪动物的物料,有力地号召了大家保护流浪动物,更有动物因为陈宜勉的介绍,被影视剧导演相中,带去拍戏。
总之近半年,救助站发展得顺风顺水。
救助站的义工有来有走,大家相处的气氛始终融洽。
陈宜勉是午饭后来的,今睢正跟小婧站在猫舍里闲聊,耳尖地听到院子里轰鸣的摩托声。
紧跟着响起他和救助站义工说话的声音,又过了会,陈宜勉来了猫舍。
小婧手里拿着装曲奇饼干的盒子,正聊到兴头上,忘记放下,见他进来,正好抬了抬手,问他:“今睢烤的,吃吗?”
小婧手往陈宜勉那边一递,也没看他拿没拿,注意力落在今睢身上,继续聊刚刚的话题。
她说得起兴,没有注意到今睢的眼神一直往陈宜勉那边瞟。
在陈宜勉要去拿饼干时,今睢起身,从包里拿出单独的密封罐,递过去:“这盒是你的。”
陈宜勉接过,看着透明的罐身,抬眉:“小狐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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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勉在救助站呆了会,接到电话有事要出去。临走前,陈宜勉过来找今睢,问她:“你下午几点走?”
“跟平时一个时间。”
陈宜勉点点头,说:“我一会回来,送……”瞥见小婧哼着歌经来,他改了用词,“捎你回去。”
“好。”
陈宜勉走了没一会,救助站来了一伙人。小婧认出是打头的女人是先前来领养过猫的顾客,刚要迎上去打招呼。
只见对方来势汹汹地掐腰站在门口,身后跟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管。
今睢警惕地拦了下小婧,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情况不对。
今天六一,周六,但因为赶上端午节调休,平日里该来的几个义工因为工作没有来,今天救助站只有小婧和今睢两个女生。
“给我砸!”只听女人一声令下,壮汉散开,挥着铁管照着救助站院子里堆着的东西砸去。
“你们要做什么?!”小婧比今睢大两岁,进社会早,自觉地担起姐姐的身份,把今睢往后一推,低声说了句“报警”,自己则上前去跟女人理论。
“你们救助站简直是害人,猫一身病也敢让人领养。”女人一抖手里的化验单,咄咄逼人,“我今天不仅要砸,还要告你们,让你们赔偿!”
今睢报警时,听到外面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吼,小婧根本插不上话。
好在对方没有伤人,没有伤害动物,把这里能敲碎的都给敲了,说着狠话走了。
半个小时后,今睢和小婧坐在一片狼藉的院子里,配合警察做笔录。
小婧第一时间给周恒正打电话说了这事,他在外地出差赶不回来,转头给陈宜勉打电话。陈宜勉事还没办,闻言,立马折回来。
“人没受伤吧?”陈宜勉看了眼四周的情况,问今睢。
今睢摇头。
救助站出了这样的事,今睢自然是不好提前走,自觉留下来帮着一起清点损坏的东西。
她没忘给今渊朝打电话简单说了救助站遇到的事情,说不用等自己吃饭了。今渊朝被吓了一跳,多过问了几句,今睢都一一答了。
傍晚的时候,陈宜勉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抓到破坏者了,救助站需要去人沟通解决办法。
他从回来便冷着脸,挂断电话后,让小婧留在这,说自己和今睢去:“我叫了人过来清理,一会到,你帮着安排一下。”
小婧抹着眼泪,悲痛地点头。
今睢跟陈宜勉来到摩托车旁,见他率先拿起自己常戴的那个头盔,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