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哪条鞭子抽胸。
斐普兰哪敢选,带着鼻音地说少玺大人恩赐的他都甘之如饴。
徐昭楣笑起来,也就懒得换了,破空声里往他左胸一抽。
斐普兰皮肤肌理上蛛网一般的血痕缓慢而鲜明地爬上来,另一边却瓷白如常。在这种对比里徐昭楣颇为怜惜地揉了揉他左胸,低头含住了那侧乳头。
灼烫,明明是湿润的唇舌,斐普兰却觉得在沙砾在摩擦求欢似的,呜咽着说烫,又说好痛。
徐昭楣伸舌缓慢舔过他的乳晕,然后咬上又硬又肿的奶子,舌尖几乎要钻进他乳孔。
斐普兰无力地挣扎着,尼龙绳在他关节处摩擦却一点挣脱迹象也没有。他像鱼一样弹起腰,却怎么也甩不掉徐昭楣,只能任凭她含住那颗异常肿大的乳头舔咬玩弄,口腔热得惊人,而右胸暴露在空气里瑟缩着,被她的信息素隔靴搔痒地抚慰,在温差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少,少玺大人……不要,不要了,啊!咳咳咳咳——”
徐昭楣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上移收缩。斐普兰在缺氧里感觉到抽过的地方更烫,浑身血液流动的声音好像就在耳畔。他张大双眼却无法聚焦,在持续的窒息感里胸口的刺痛与欢愉成了过量的致幻剂,让他双眼翻白地痉挛抖动,alpha信息素潮喷一样止不住。
他在一片模糊里看到徐昭楣抬起头,微笑着的唇角居然沾了血。是他的血吗?他没有产出乳汁,而是把血喂给了少玺对不对?
斐普兰流着泪小腹发抖,就这样射了出来。
“真厉害呀nny。”他听到少玺这样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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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太擅长写现代所以一直卡文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