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性器摩擦之下发出的声音清晰极了,清晰到对面的人眼中甚至有一闪而逝的“茫然”,仿佛还没明白过来,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洛水却根本没有时间去了解对方的心情。
酥麻的感觉自深藏的一点花核带起,她舒服极了。感觉到身下的性器又硬又烫,熨帖得快意,她忍不住又磨了几下,让那一点就这样蹭着肉茎上的青筋,直到电流似的快感刺激得下身的水一股又一股地流出。
她只想软绵绵地偎依到对方的怀里去,可对方还是一副极度迟钝的模样,还是抓着她的手没有半分动静——可能有一点,就是抓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但没有把她拖开的意思。
要换个时候,洛水身子敏感,这一抓之下准得哭出声来,可现在不一样。一想到这样的力度一会儿会用到她身上——那双手可能会牢牢抓紧她的腰,然后丝毫不给她反抗余地,就这样掌控着她——她的腰就更软了。
她希望她身下的这个男人能动一动,但他始终不动弹,于是洛水知道,她必须要做点什么了。若是两人还清醒时,她是断然不敢做任何事情的,别说爬到对方身上,多看一眼都难。但是到了这种时候,正如那鬼所说的一样,难道连想也不会想吗?
这里是她用织颜谱创造出的幻境,面前坐着她最爱的季哥哥,她需要做的,只是运用她的眼睛、她的舌头、她的声音,她的花穴去交织出一场活色生香的梦境而已。
她想要的梦境。
只要她想,梦中的一切皆会如她所愿。
如此念头一转,她的目光便从那双抓的她的手上移了下来,落到了面前人的脸上。她身下又动了动,就着那刺激眨了眨眼,眼中泛出更多泪来。
“好痛……”她哽咽了一下,“季哥哥……”
对方终于像是回过神来那般,送开了她的手,并如她所愿那般近乎慌乱地落在了她的腰上,似乎想要把她推开。可这显然难住了他:怀中的人太软了,无论手放在那个位置都像是落在一团绵软上,比她做的团子更甚,根本无从碰触。
而在他想清楚前,她就一把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就着被香味勾引得泛滥的津水含含糊糊地哭泣了起来:“季哥哥……你……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是。”他的语气中慌乱不显,但那说话沉而快,“你……你为什么没穿……”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你、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她双肩颤抖了起来,“这明明、明明是季哥哥你要求的呀……”
“……”
“难道就因为洛儿不能全部做到,你就不开心了么?”洛水闭上了眼睛,抖得更甚,仿佛十分委屈,“你、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以前什么样子的?”他沉默了一会儿,问她。
“以前你最喜欢洛儿做的团子……”她说,“你说洛儿做团子的模样最好……每次洛儿手上沾了糯粉,你都会为洛儿仔仔细细舔干净……”
“待到团子做完,蒸好了,你总说要趁着最软糯的时候,用上佳的盘子装了,还说天上白玉盘,不如洛儿、洛儿胸口一痕雪,更不如、不如洛儿身下玉壶美……”
说到这里,她已能感觉到怀中人的胸膛已经开始明显起伏,听得他胸腔中剧烈的鼓动,低沉、急促。而他的手也终于握上了她的腰,慢慢掐紧,也不知是想将她抓住或者推出,
她恍若不觉,只继续低低啜泣:“洛儿都已经答应你了,新做的团子,上佳的盘子,都给季哥哥备好了——你瞧,洛儿甚至都已经照你说的做了,连那处也、也依你所求,不着尘物,随时做好了能给你吃的样子……”
她声音极其轻飘,如同她此刻的思绪:两人身下的水早已泛滥成灾。从她开始描述起,两人相接的那处便越来越湿,他的愈硬,而她的越软。等到最后一句,她已能明显感到身下夹住的欲根早已高高翘起,半个硕大的龟头被勾得陷入了那一点烫极了的软肉中,撑得她难耐极了。她忍不住收了下穴肉,将那处软软地舔了一下,直勾得它又进去了一些。
她吸了一小口气,抬起了因为难受而朦朦胧胧的泪眼,望向他沉黑色的眸子,低声问他:“难道就因为洛儿、洛儿先前不肯让你就着洛儿玉壶的浆液食那团子,所以你就再不肯喂饱洛儿是吗,季哥哥?”
“季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我真的好饿呀……你、你掐得我好疼……”
“你不要生气,只要你肯喂喂洛儿,好亲亲洛儿,不管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你要吃哪里洛儿都依你,季——”
“唔——!”
在最后一声“哥哥”喊出来之前,她被喂满了。她低泣渴求许久的肉茎就这样肏了进来,塞满了她下面的嘴。她上面的嘴也被面前的人毫不犹豫地封住。
她原本嘤嘤不绝的哭声顿时掐断,不仅仅是因为唇舌被封了个彻底,更是因为突然过分的饱胀,就像是饿极了的人抓着天上掉下来的团子就往嘴里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