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守夷嗓音干涩:“……”
“别摸了。”
为什么不让摸?自家男朋友的肌肉为什么不能摸,她都馋好久了!
剑修的腰果然窄削劲瘦。
凌守夷的嗓音听上去有点儿苦闷:“连翘……”
下一秒。
不用他再多说,夏连翘涨红着脸,默默收回手。
一声不吭地看着自己手上一道长长的红印子,她脸上热气儿一路升腾。
啪地一下跳出来,给了她一巴掌。
打得她好痛。
是真不能摸了。
高危行为。
只连累凌守夷又要侧着身面对老白,努力夹着腿作面无表情的高冷状。
姜毓玉一走,夏连翘便开始全心全意地准备冲关凝丹。
闭关之前,胡玉娇特地来了一趟,送了她一个小瓷瓶。
“这是什么?”夏连翘惊讶地问。
可能是之前连累她被擒,又遭没日没夜的毒打,胡玉娇有点儿不太好意思来见她。
在孟家小院徘徊好几日,还是在孟子真的劝说下,鼓起勇气过来分别慰问了她与李琅嬛。
此时,送出这小瓷瓶,胡玉娇还有点儿别扭的模样,“送你的。”
她当然知道是送她的。
问题是——
“这有什么效用吗?”她迟疑问。
胡玉娇:“凝元丹,对你结丹有好处,拿着吧。”
看胡玉娇这个表情,就知道她不收下她绝难心安,夏连翘也没再忸怩矫情,大大方方地收下凝元丹,诚恳地道了声谢,“团团,多谢你。”
胡玉娇这才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夏连翘看着她,想到她跟孟子真之间的事,“你与孟大哥?”
胡玉娇:“?”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
夏连翘眨眨眼,看着胡玉娇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成了只红毛狐狸。
“孟大哥可是在追求你?”
胡玉娇:“……”
那天,孟子真在销魂阁内说出那一席话之后,她并没有当场答应他。
孟子真倒也不在意。
这些时日胡玉娇看他却是有点儿怪怪的,总抬头对她莞尔一笑。
他弯腰在那儿晾晒草药,看到她过来,便轻轻弯弯唇角,冲她微笑,“团团,你来了?”
乌黑的眼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笑得她浑身别扭,鸡皮疙瘩掉了一层。
夏连翘将胡玉娇那副傲娇的表情看在眼里,晚上喝药的时候,对凌守夷道:“孟大哥还有的磨呢。”
倒是,这两人感情升温速度之快令她咋舌。好几次她都看到胡玉娇冷笑着一口一个老娘,戳着孟子真脑门儿变着花样儿地骂他。
白济安不忍直视,这位出生书香的孟大夫倒是甘之如饴,笑得温温和和,如沐春风,道:“团团天性自然率直,自然不能以常理视之。”
夏连翘:“……”可能,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凌守夷垂眸往她口中塞了一个蜜饯。
他对孟子真与胡玉娇没什么兴趣,只专心致志地投喂她。
她一口气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恋恋不舍地舔去唇角雪白的糖霜。
少女脸颊鼓鼓囊囊的,唇瓣嫣红。
凌守夷看得有些移不开视线。
喂她吃蜜饯本无他意,只怕她苦,但经过上次那一场……荒唐之后。
凌守夷眼睫颤动,喉口不自觉滚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受她这个秋名山车神的影响,一门心思只有大道和练剑的少年也不再单纯,脑补能力甚至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夏连翘正要把空碗递给他,一抬头,少年一双疏淡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她,喉口作出近乎吞咽的动作:“?”
夏连翘:“??”
前几天的回忆后知后觉地涌上脑海,被吸、咬到两眼翻白,她臊着一张脸,瞬间炸毛:“你是变、态吗?!”
从前她骂他变态时,凌守夷还会气闷羞恼不已。
如今,凌守夷脸不红心心不跳,心平气和地认领了变态的称呼。
根根分明的乌浓眼睫垂落下来,又是一副清隽的冰雪意,“连翘。”
夏连翘警惕:“做什么?”
凌守夷乌黑的眼回望过去,嗓音清清泠泠,如击冰碎玉:“快点好。”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夏连翘:“……”
这人怎么能仅用三个字就撩到她脸红心跳,恨不能找个时光机把自己埋起来的。
她决定装病。
装病是个技术活。
尤其是在凌守夷的眼皮子底下装病。
道医同源, 俗话说“未学道先学医”,夏连翘所熟悉的诸如葛洪、陶弘景、孙思邈都是大名鼎鼎的道教高真。
但不知道是不是恋爱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