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楞了很久,忽然又动了起来,他爬上了床,如同一个长手长脚的猿猴,可他的眼神还是很直,或者说是太直了,他似乎长时间都没有眨眼,眼珠突出,眼里全是崩裂的血丝。
“做吧,姐姐,咱们做吧。”
说着他便插入进来,机械的动着,这次他没再管许珍珍的干涩,就那么直接的肉剌肉,她痛他也痛,可是他都不在乎了。
“姐姐,这个房子很贵,所以密封很好,所以咱们做吧,做吧,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做到死,做到烂,然后咱们就烂到一处好不好?姐姐,无论……无论你心里是谁,最后,总之最后,你是跟我烂在一起分不开了……分不开了………”
傅白的泪又流了出来,直接滴落在许珍珍的眼中,许珍珍眨着眼睛,泪水就从她眼角滑落下去,就好像是这个无心的女人流出的一样。
这回他敢看她的眼睛了,所以许珍珍看清了他的眼神,那是怎样的绝望又卑微,如同一个被判处了极刑的乞丐临刑前望过来的眼神。
望着这样的眼神,许珍珍眨了眨眼,内里就动了起来,一缩一缩的按摩着他,也不知道是肉文设定的关系,还是傅白弄的药剂的特殊性,明明她四肢的肌肉都瘫软了,可那处却依然活跃的不得了。
“嗯……姐姐……”
身下的舒爽唤醒了麻木的他,他低吟着低头轻吻了许珍珍一下:“你的穴比你的心软多了……”
之后傅白不再说话,专心做了起来,他单纯的沉溺在肉欲里,就像拿药品麻醉自己的瘾君子,他只要还插在姐姐的小穴里,他就可以麻痹自己,幻想着姐姐的心就像她的小穴一样接纳了自己。
许珍珍的小穴不再像刚才一样干涩,她湿润多汁了起来,身下汩汩的水就好像她疼惜他的泪从穴里流出来了一样,当然,这都是他的想象,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女人身体的正常反应而已,可以和爱完全无关,可是他就是抛弃了理智,胡思乱想着,四年撕裂般的分离,他脑筋早就不太正常了,他经常靠臆想支撑着自己,不然他早就垮了,或疯或死,总之撑不到和她重逢的这一天。
他做着,做着,因为脑子里全是混乱的臆想,身体反倒不那么敏感了,所以他做得蛮久的,做得许珍珍水都开始变少了,他才射了出来。
只是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许珍珍的,他将许珍珍抱着坐在马桶上,手指伸向前,刺激着她的尿道口,就这么逼着她尿了出来,然后在她排空膀胱后,又插入了她发红的穴里去,自下而上的抽插,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这次过了更久的时间,他终于射了,然后他在拔出后竟然就这么坐在马桶上抱着许珍珍尿了出来,他一边尿,还一边微闭着双目,两手伸向前抓揉着许珍珍满是红色指痕的胸乳,好似只要把许珍珍抱在怀里,连尿尿都是一种享受了似的。
尿完了,他抱着许珍珍放好了水,然后和她一起泡进浴池里,他面对面抱着她,然后亲亲她鼻尖,又亲亲她额头说道:“这回我看到了你的丑,你也看到了我的丑,以后谁也不许嫌弃谁了哦,答应我?嗯?”
许珍珍也搞不懂他这是什么疯子逻辑,凡是她也说不了话,便也不出声,只拿一双大眼睛清澈澈的看着他。
“姐姐,你不恨我?为什么不恨我?呵,你不恨我也不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不开心……”
他又萎靡了下去,无骨般抱着许珍珍,好像又想哭的样子,可是却没哭,两人沉默在水汽的雾霭中,直到水都微凉了,他才快手快脚的给许珍珍清理好,将她抱了出来。
他细心的给许珍珍擦干全身,又给她吹干了头发,他将她抱到一个有活动轮子的床上躺好,给她盖好了被,又将她的头摆到能看见厨房的方向,非常温馨有爱的亲了亲许珍珍的唇,柔声说:“看着我,我给你做饭,都是你爱吃的菜。”
他根本就没给她穿衣服,只是给她盖了被子,他也没穿,连一条内裤都没有,就这么围了一条围裙开始做饭,时不时还对着许珍珍温柔的回眸一笑,可是许珍珍看着他光裸翘挺的结实臀部心想:天了噜,这已经不能更变态了!
难道她真有些玩脱了?
小世界设定的不是女主才是他的真爱吗?他在剧情里,虽然也拘禁了女主,可是也只是普通的将人关在屋子里,顶多在床上搞个绳子捆绑的花样,也没有像她这样,直接被药到生活不能自理啊??
许珍珍觉得自己只是小小的调皮了一下,可是对别人来说却是天翻地覆的折腾了。
被折腾的还有熊宝宝被抢走的另一个小孩子:我们的可怜男主廖大少。
他现在正坐在自己的床上,面对着落地窗照射进来的夕阳余晖无意识的啃着指甲。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做了。
但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到最爱的熊宝宝被人抢走的耻辱、愤怒和无力后,他又控制不住这个恶习了。
就在他的指甲都被他自己啃成了锯齿状时,门铃响了。
开门,是快递送来的一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