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许珍珍细伶伶的胳膊抱着邱思君的后颈,在他耳朵上吹着热气,“操亲妹妹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爽?”
这就是许珍珍的劣根性,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作死的撩拨,然后每一次都被大佬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整治个透心凉。
每一世都如此,哪一世都没长记性。
不过她也长不了记性,她都忘记了啊。
邱思君听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就仿佛听见一个林间魅魔在他耳边撩拨低语,他反倒是停了下来,扶住她的腰背,将她放在书桌上。
“确实……特别爽,让我好想咬掉你这小奶头,操烂你这小浪穴……你这十二岁就能勾引亲哥哥操骚穴的小浪货,就是让男人活活操死都不多,哦……我的小骚货,可真能夹……”
邱思君将许珍珍的小奶头含入唇间嘬吸,吸得她穴肉连动,按摩着被包裹在中间的大肉棒,夹得邱思君舒服得连连低哼。
他将许珍珍放在书桌上就是因为坐着使不上力,将她放在书桌上,可以解放自己的四肢很好的发力,换句话说,他被许珍珍的话刺激得真的打算操死她了。
可是不知道大难临头的许珍珍还侧歪着头,伸出小脚,用脚尖撩拨邱思君的紧瘦的腰线,口里还低低又缠绵的轻喃着:“哥哥……疼我……”
这种妖精哪个男人受得了?就是太监怕也要受不了了!啊,对,上一世的太监大总管就被她弄得情难自已,连孩子都弄出来了!
像邱思君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是更加的难以忍受,他也没闲心再说什么,握住许珍珍不安分的小脚搁在他胸膛上,摸索着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书桌上,然后腰部使力就大力顶撞起来。
“呀啊………嗯嗯嗯啊嗯……唔!太大了,好胀啊……”
虽然有肉文背景的加持,十二岁的幼女被如此大的肉棒破身也不会受什么损害,可是那种难以忍受的满胀感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许珍珍被撑得呼吸都不顺了,更何况他还如此的深重又快速
在上边看去,邱思君虽只是个少年,身量却已长得足够高大,宽宽的肩膀、背部隆起的肌肉,都能看出他在用全身的力量在狠操身下的小小少女。
修长精瘦的手臂死死按住身下幼女的手腕,那力度好似生怕幼女从他的掌控下逃走一样。笔直的长腿为了配合桌子的高度而向两边岔开,上边都是绷紧的肌肉,为腰部剧烈的动作给予非常坚实的支撑。
少年肩部宽阔,到腰部却急速瘦了下去,显出十分迷人的、独属于雄性的,紧实有力的腰线。小腹之下就是浓密光亮的黑色毛发,看起来十分的性感又神秘。
黑色毛发中突兀的生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肉质长棍,就好似长在荒漠灌木从中的高大面包树,又粗又胀又直又挺。
现在这根攻城锤一样的粗大肉棍正在撞击着身下幼女的小小门户,幼女的小门小户都被巨棍撞得凹陷了进去,连两扇门都被碾压得影踪全无。
幼女只长出稀疏绒毛的阴户下就是占满了她整个腿间的巨棍,那棍子粗到可怜的小女孩只能向两边架着腿,她想将两腿夹起来都不可能。
幼女纤薄的肉穴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无论是上边小小的尿口还是下边的小菊花都被挤压得完全看不见了,因为撑得太紧,肉棒出入时就会发出摩擦胶皮套子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特别发达的邱思君,能清晰的听见他操穴的声音,也更能感受许珍珍的穴是有多么的紧,紧得他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不由自主的用低沉的声线,在喉底低哼一声。
和粗大肉棒极为配套的膨大如球的肉囊在肉棒底下垂吊着,随着少年的动作在底下淫荡的摇晃。因为胀得又圆又大,在少年岔开的腿间都能看清它来回甩摆的放浪身影。有的时候,少年挺腰来个深扎,就会把它压得扁扁的,里边满胀的精球都似要被挤爆出来了似的,上边都爆出了或紫或红的毛细血管。
“嗯……嗯……珍珍,你真紧啊……”
邱思君下身死死抵在少女的穴口画着圈的磨蹭,带得深深插入少女体内的肉棒也在翻江倒海的翻搅。长长的柱身豁弄着少女的穴道,大大的柱头则将子宫圆颈压得扁扁的,电钻一样钻着那顶顶敏感之处。
“不……要磨了……要死了……嗯啊啊啊………”
许珍珍的声音被他磨得颤抖,小腹都被刺激得抽动起来,内里因为太过刺激,抖颤着紧缩成一团,死死咬住圆大的柱头,将邱思君咬得脊背电流直窜,终于受不住的又啪啪操击起来。
过长过硬的肉棒对花心长久的操击,让子宫颈口的圆肉布满了吓人的血丝,邱思君还真是说到做到,将刚破身幼女的稚嫩小穴操烂了。
花心兴奋的红血丝让穴内更加敏感,甚至敏感到邱思君的每一次操击都会让许珍珍颤抖一下。
“哥哥……你要把我操死了……啊…里边要烂了………嗯嗯嗯……快死了……”
许珍珍有气无力的喃喃着,她的穴内已经泄了两次,涌出的淫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