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个人如叁文治一样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个男人将嘴里不断哀叫着的女人夹在中间,两个男人深浅不一的肉棒紧紧贴合着同时插入同一个女人的小穴里。
在后边看不见穴口是被如何凌虐的,因为两个男人的硕大囊袋,像两个肉袋子一样迭放在一起,将穴口的位置挡的严严实实。
于辰毅的肉囊在下边,颜色比较深,上边长着浓密的黑色毛发,吕逸风的则颜色浅淡,没有一根毛发。
两个肉蛋长得完全不同,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这对两个直男来说,是相当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是现在却十分变态又扭曲地紧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畸形的性爱同盟。
这种叁人行,一般是由上边那个好活动的开始开拓过紧的穴口,所以吕逸风等楚洁柔哀叫的声音稍小后,就拉拽着自己被挤得更加胀痛的肉棒抽插起来。
“哎呀……不要动了……咿呀呀……要裂了……”
在他动起来后,楚洁柔哀叫的声音立时又高亢了起来,可是吕逸风并没有理,而是匀速的继续他原始的抽插动作。
只见低下的紫黑肉棒并不动,上边颜色浅淡的肉棒拉出了一半,带出大量的水液,又重新塞了回去。
当他拉出来时,可以隐约看到穴口被撑得发白、变得极薄的边缘,可以想见女人在承受着怎样的、撕裂般的极度痛苦,可是这是个濒临崩坏、极低等的糜烂肉欲世界,世界规则都是为了肉欲而服务,女人被性虐时的痛苦被降到了最低,性的愉悦感却被拉得极高,所以被如此凌虐着的女人却发出高亢的浪叫,底下的骚水也如泄洪一样,足可见这叁人同行的姿势对她的性刺激达到了多么强烈的地步。
同样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内的男人们也逃不过世界法则的摆弄,和情敌的肉棒相磨,共同插入最爱女人的骚穴里,对男人来说,本来是恶心至极的事情,可是糜烂的世界法则却赋予了这种扭曲的性关系以最邪恶最极致的爽极体验,让他们只试了一次便深溺其中,再也无法回头。
而同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许珍珍和君无邪也难逃这个肉欲糜烂的法则的影响,本来对深爱的对方便难以自抑的情欲,被超尺度的放大,越爱就越无法控制自己身上炽燃着的欲望,这也就是君无邪重度性瘾症的成瘾缘由,也是许珍珍对他无底线妥协的根本缘由!
因为太爱了,所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他挚爱的女人交融到一处,用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数次的,十分鲜明的,向他的女人表达着他的爱意和在乎;而也是因为深爱,女人会一次又一次的为了他打破自己的下限,用无限的包容,温柔的接纳着他蛮横的、几乎是病态的爱的冲撞。
其实何止是他们,这整个已经崩坏的末日世界,幸存者们都陷入了无脑的肉欲狂欢,钟情和唯一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一男多女,一女多男甚至男男女女的多人混战在这个崩坏的世界的各个角落正此起彼伏的上演!
所以,许珍珍那天撞见的大型轮奸场面根本就不是个例,而是这个世界的常态。楚洁柔和她的男人们的扭曲关系也不是个例,也是常态。
只有许珍珍和君无邪这两人才是真正的个例,在和平年代司空见惯的两人相守,在这个糜烂堕落的世界反倒成了唯一的、最后的净土。
在净土里的男人,双臂支在女人身体的两侧,眼睛定定的望着身下的女人,他的身体濒临爆发的边缘,可是在那之前他还要一万零一次的确定一件事。
“珍珍,说爱我。”
他的声音低柔,可是语气却是绝不允许反对的张扬霸道,就像他深深插入在她身体深处的嚣张利剑一样,长得张扬、硬得霸道。
许珍珍被他刚刚剧烈的撞击操弄得呼吸急促,她喘息得酥胸都在微颤,眼睛盈满了泪花。她也回望着他,目光莹莹,抬起手,用指尖爱恋地轻触他的脸颊。
“爱你……好爱……君无邪……我好爱你……嗯!!哈……好深……”
许珍珍深情款款的目光和如蜜一样甜美的爱语,让君无邪高兴得肉棒弹动,他再也忍不住,健腰一挺,便刺入了她最深处,那么的深,都快扎入她的心里去了。
两人情意绵绵又炽热的纠缠在一起,而在叁十里外的基地里,叁人行的两男一女也堕落在性的极乐里。
因为吕逸风的不断抽插,被撑大的小穴如被撑废一般的越来越松,他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快。肉棒的每一次出入都会磨擦过下边的另一个肉棒,他坚硬的肉棱来回刮磨过底下肉棒敏感的头部时,都会勾起于辰毅的低哼声。
因为肉棒已经掏挖了一段时间,大量的骚水被掏出到肉洞外,黏腻在上下相迭的两个肉球之间,随着吕逸风的动作,在两个肉球之间拉着黏丝。
于辰毅下身的毛发已经全被打湿了,湿成了黑黑的一绺一绺的。他忽然顶弄了一下,发现不再滞涩难行,便配合着吕逸风的动作,两人一进一出的动了起来。
先是偏浅的肉棒拉出半根,他推入进去的同时,紫黑的肉棒也正往外拉出,而紫黑肉棒拉出一半的时候,偏浅肉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