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好一会儿,君熹才在这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车子里收拾好情绪,问了句:“杨叔怎么这么晚在林州?”
“哦,我来替先生办个事,他去出差了,我来替他应酬呢,正要回去。”他笑呵呵地扭头冲她说,“没想到这么巧,您上班的地方就在这边吗?”
“嗯。”君熹不疑有他,“在那个路口附近。”
“挺好的挺好的,回家也方便。”
到附近医院消个毒,上药包扎了一番。
离开医院时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杨叔送她回去,君熹也没再推辞。
只是到门口后,她执意站在门外目送他的车子离开那别墅门前的小道,想来往后一辈子,这个车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和她的瞳孔中了。
和应晨书有关的一切,都会在她生命中渐行渐远。
…
正月的北市天气一直不稳定,雨雪交加,应晨书正月二十六结束了十二天的出差回来,那夜已经很晚了,他神情疲倦,接他下班的杨叔就径自送他回了谢安街。
第二天晚上应酬完的时间难得不是很晚,杨叔接他下班的路上就和他说:“我最近啊,抽空去了几次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