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有用,打火机本就露出半个身子,这下被风吹得更摇摇欲坠。
笨笨加油!
笨笨嘿咻嘿咻鼓起了所有的劲。
啪嗒一声,打火机掉下来了。
掉在了符鸳左边。
少许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让房间没有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符鸳看准了位置后,重心左移,整个人随着椅子倒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这动静恰好惊动了外面的卢泊,他如猛兽一般的眼睛在听见声响的那一刻猛地瞪醒。
他空洞黑暗的眸子逐渐转向了那个房间。
紧接着,金属快速摩擦碰撞的声音,在漆黑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她不能让姐姐输!
锁链掉在了地上,卢泊几乎是在那一刻就冲了进来。
在看见符鸳倒在地上时,眉头一皱。
哎,哎呦
符鸳痛叫出声,这是一点假都没掺。这一摔浑身传来酸疼的感觉,快把她本就长时间没活动的身体给疼麻木了。
死丫头,你想做什么?
我,我困了,睡着睡着不知道就倒了,你能不能来扶扶我啊真的好疼!
卢泊嘁了一声,把她给拎起来。
符鸳吃痛地紧闭一只眼,趁机把打火机藏入衣袖之中,掩盖在下面。
卢泊的警惕性很高,总觉得她这一倒有些蹊跷,就照开手电筒四处照看,寻找有没有少掉什么东西。
然后符鸳疼疼疼叫唤地更厉害了,引来了卢泊的注意。
你又怎么了?他两眼一瞪。
你绑我绑得实在太疼了,我睡觉都不好睡。符鸳张口抱怨道。
能不能别把我的手绑在后面啊?万一我又倒了怎么办我自己也起不来,还得麻烦你,不然把我脚绑在别的东西上吧,反正我跑不掉的。
富人家养大的姑娘就是矫情。只听卢泊冷哼一声,他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粗壮的大手拽住符鸳的椅子扔到柜子旁边,让她后背是墙,旁边是柜子边。
我警告你,乖乖在这待着,不要耍你那点小心思,老子心情好,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威胁完,符鸳缩了缩,点头明白。
卢泊这才出去,门锁重新合上,符鸳才松了口气,指腹摩挲着得来不易的打火机。
凌晨三四点,天色仍是一片漆黑。
砰
人脑袋重重地砸在瓷砖地板上,身后一片黑压压的人如同无形的巨山。
男人咬着牙齿,红肿了嘴角,溢出鲜血,却被人从后拉起了头发,被迫抬头。
坐在椅子上的虞林舒转过来,好看的眉头可见地一蹙,怎么这副模样,被打了?王老二都什么社会了你还搞这个?
□□那套对现在的商业来说,简直是忌讳,给人活生生送把柄去的。
王淳抱着臂靠在办公桌旁,不以为意,我让人请他过来,是他自己做了心虚事要跑,路上磕着碰着了,不关我的事。
倒是你。王淳就瞥了她一眼,冷着说道,半夜跟着过来,还抢我的椅子。
你真好意思。
虞林舒瞧着她板着面色,心里格外有些痛快,耸耸肩就是不起来,反正她也拿她没办法。
王淳走近男人面前,低头看着他,还不说吗,泊先生在哪。
男人浑身狼狈,但就是咬着一口牙闭口不言,抬头与她两两对视着。
王淳眯了眯眼,许覆就在这时进来了。
她一身的墨色西装,浓色的眉眼毫无情绪,王潭延手下的心腹,是他?
心腹谈不上,否则也不会趁着这几天拖家带口的要跑路,但他作为王潭延的一个助理,理应知道泊先生的下落。
王淳说完,转头对着男人,你现在说,我保证你依旧能跑,还能跑得远远的,并且安然无恙。
我不知道,你问我也没有用!他依旧是不信她斗得过王潭延。
王淳紧了紧手指,打算抛出下一个谈判筹码,却不料许覆掏出了手机,随手划了划,单手把屏幕面朝着男人。
原本冷静的男人在看到屏幕的那一刻神色突变。
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你,你动我儿子?!
这一吼,不用看照片其他人都能反应过来了。
王淳双目一利,其中带了些震惊,转头看向许覆的侧脸。虞林舒更是反应激烈,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许覆,你动他家人了?
许覆没有理会她们,头也未偏,始终盯着男人。
阴影落在她的面庞上,两只眼睛杀意暴露无遗,如同地府爬出来索命的鬼刹。
确定不说么?
不光是你的儿子,你的妻子,甚至是父母,都可能因为你的举动遭受牵连,你想好了?一字一句都透露着威胁。
男人像听不见她的话一样,盯着手机上儿子的物品冒着冷汗,似乎在与自己的内心做挣扎。
她做得太过头了,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