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有过过节。”
“你疯了,你胡说什么?”贾宜兰气得脸色发白,尤丽华自己作死就算了,拉上她是怎么回事。
尤丽华冷淡地看着她:“我说的都是实话。”
张老师制止了她们:“你们宿舍的人跟我去一趟教务处!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带上你们的书本,核对一下投诉信上的笔迹就能确认了。”
这下贾宜兰完全没心思跟尤丽华计较了,她满心都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她也写了投诉信,当时完全没想过学校会如此重视,严查到底,她就没改变自己的书写习惯。这样一定会被查出来的,怎么办?
贾宜兰很想把自己的书丢了,可这么多人看着,她能丢去哪儿?而且宿舍里还有她写过的本子和书,她根本逃不过。
直到此时此刻,贾宜兰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战战兢兢地跟着去了教务处。
张老师跟教务处的老师说明了情况,然后将贾宜兰她们六个分开,单独问话。因为时间紧,她们也没串供的机会,每个月不知道别人会说什么,都会尽量说实话,或者说对自己有利的。
除了贾宜兰,其他五个人都非常痛快地承认了,她们是因为嫉妒和怀疑余思雅这个学生会主席来得不正当,所以才会传播余思雅的谣言,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嘴碎说几句。然后没想到人传人,最后越传越离谱,搞得好多人都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是,全寝室写投诉信的只有两个,除了贾宜兰,还有一个就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不那么出挑的白露。相反,尤丽华这个没选上本来应该最嫉妒余思雅的竟然没写。
被查出来后,白露非常痛快地承认了,她就是觉得余思雅这个主席来路不正,所以写的投诉信。
贾宜兰虽然也承认了,但听说她跟白露要被处以留校察看的处分,如果在接下来的三年中再触犯校规就直接被开除,当场脸色煞白,抓住张老师的袖子苦苦哀求:“老师,我是因为不知情才犯下这种错误的,谁让余思雅明明知道自己被选中的原因,还故意瞒着我们呢?她知道我跟她关系不好,肯定是故意害我的,老师,你帮帮我,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儿子那么小,他不能没有妈妈啊?”
说得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就是老师逼她去死一样。
张老师这样文雅的人都被气笑了:“你说得是余思雅逼着你造谣写投诉信一样!”
贾宜兰一噎,看这个行不通,马上哭了出来:“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不知道吗?都说不知者无罪,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家里穷,还带着个孩子,要是背了这个处分,以后怎么办啊?老师,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说着竟然又去求余思雅:“余思雅同学,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我们也不是有心的,就随便说了几句,哪知道会闹得沸沸扬扬,看在大家一个宿舍的份上,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吧。你帮我在张老师面前说两句话好不好?”
余思雅也要被她的逻辑打败了,她怎么当初就不看在一个宿舍的份上,口下积德呢!
就连胡雪迎都看不下去了:“够了,贾宜兰,你翻来覆去就这些,好像别人不原谅你,不让着你,不答应你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你在我们宿舍含沙射影,阴阳怪气地说余思雅坏话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今天?”
贾宜兰简直不敢相信胡雪迎竟然会跑出来帮余思雅,她气恼地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你被记大过了,我是在帮你们呢,你们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向着她。那她原谅你们了吗?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被处分。”
胡雪迎完全不在乎:“那也是我先说了她的坏话啊,我做错事了,学校处分我,没毛病。”
再看其他四个人,虽然没胡雪迎这样不把处分当一回事,但也完全没站出来争取的意思。
她们知不知道背着这么大的处分,毕业的时候会严重影响她们工作的分配啊?她们很可能分到鸟不生蛋的偏远地区。
张老师也察觉到了,这个叫贾宜兰的女同学心眼小,也完全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更没任何悔过和改正之心。对于这样冥顽不灵的学生,张老师非常不喜。
他直接出声说:“贾宜兰同学,你想直接被开除吗?”
听到这话,贾宜兰浑身一颤,哆嗦着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张老师这才又说道:“你们的处分本来可以更重,但校方念在你们考上大学不容易,不想因为这件事毁了你们的前程。如果你们对学校的处分还有意见,那就上报到教育局或者报案,让第三方来处理!”
真这样,那不闹大了,她们就得扬名了,还是臭名。
胡雪迎几个真是恨死贾宜兰了,她们固然有错,但要不是贾宜兰一直在寝室里拱火,事情能闹到这么大吗?做错了,就承认错误啊,到现在她还不这样不依不挠的,搞得她才是受害者一样,连累大家。
见所有人都不吭声了,张老师继续宣布学校的处分:“贾宜兰和白露留校察看,尤丽华,胡雪迎……四人记大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