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听着梅书记中气十足的声音,余思雅笑着说:“吃了,梅书记呢?不好意思,又中午打扰你,听说你找我,是粮食的事有了眉目吗?”
听到这个话题,梅书记那边顿了一下,接着传来他无奈的声音:“小余同志,我跟市里面反应你们饲料厂缺粮的事。市里面倒是很支持饲料厂的发展,但就是……”
余思雅听到这里就明白是出了岔子,心一沉,说道:“梅书记,你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能解决就解决,不能咱们再另想办法。”
梅书记叹气道:“市里的意思是,市里可以给饲料厂提供所需的原材料,但有个条件,饲料厂得建到市里去。我看市里是听说最近你们清河鸭服装厂挺红火的,有些不甘心咱们本地的企业建到了省城,给省城做贡献吧,也怕饲料厂发展了,建到省城,所以才会提出这个要求。”
余思雅听到这话,气得脸都红了。
听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声音,梅书记就知道余思雅是生气了。这小同志看着很好说话,见到谁都笑眯眯的,其实性子倔着呢,不然也将厂子做不起来。
他安抚余思雅:“我跟黎市长说了,好好的厂子怎么能说搬迁就搬迁,那厂子里的工人怎么办?黎市长答应了,再帮咱们说和说和,有他在里面斡旋,这个事还是有希望的。”
“梅书记,你别说了,让你为难了,这个事就到此为止吧,当我没提过。”余思雅冷静地说。
她虽然生气,但她知道,梅书记只会比她更为难。梅书记也不想将饲料厂迁到市里去,这个事不是他能决定的。估计梅书记在这里面还受了不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