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
只这一句,梅书记就明白过来了:“他出去给市里面打电话了,难怪回来突然松口了,一副什么都好商量的样子。”
余思雅没有说话,默认了这点。费书记不同意后,她就一直在暗示费书记,实在不行就将饲料厂搬去省城,梅书记又恰到好处地神助攻了一通,说她有多得高市长赏识等等,高市长还算她的第一个伯乐,对她有知遇之恩。
费书记心里本来就生了疑,再听到这些,哪还坐得住啊。
等车子出了城,梅书记看着窗外熟悉的稻浪,侧头对余思雅说:“既然市里面已经松了口,就不会在粮食上卡咱们了。那咱们干脆去大津县吧,趁热打铁,将这个事一块儿给敲定了。”
余思雅摇头:“不用了,梅书记,你都说市里已经松口了,咱们还用担心粮食吗?要我猜啊,过不了几天,市粮食局就会给咱们清河鸭分配相应的额度,哪还用去大津县要那一两千吨玉米啊,运输多麻烦。至于带着大津县一起搞养殖业,目前咱们清河鸭食品的销售渠道还没铺开,摊子不够大,带平化县就够了,再来一个压力有点大,再等等,等咱们的规模上去了,等他们主动找上门。带人发财的事,咱们没道理求爷爷告奶奶的上门求他们。”
梅书记被逗笑了:“你说得有道理,看平化县跟着搞起了养殖业,他们要么自己干,要么来找咱们。他们没有生产的机器,也没有销售渠道,肯定得找咱们。”
“嗯,所以咱们不用着急了。”余思雅跟梅书记相视一笑,这趟平化县之行,圆满解决了饲料厂的后顾之忧,还拉着平化县一起上了养殖业这艘大船,大家都跟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