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玉,就是这丞相府大部分的财产也是要给欢阳做嫁妆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向定突然这么说了一句,说完还仔仔细细观察着向欢阳的神色。
向欢阳也是一愣,这向定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这丞相府 的姨娘肯定不会是自己的生母,可是他却口口声声提到,而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儿,却还要拿出来丞相府的财产?
因着自己小夭的身份也看透了向定对自己的疼爱,自然知道向定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但是向欢阳实在是不明白向定这般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玉你要收好了,这块玉可是你娘亲留给你唯一的 东西了。”向定说起话来十分的严肃,竟然像是在嘱托些什么。
向欢阳被他拿郑重的模样所感染,握着那玉佩的手当真加了几分力道,总觉得向定吃饭话中有话,似乎是在告诉自己一些什么。
向欢阳再看了一眼画上的女子:“父亲和娘亲似乎感情甚笃,想必娘亲必定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吧,不然为什么父亲你看母亲的目光那么的尊重。”
向欢阳试探的话却让向定沉默了下来,之后不管向欢阳再说些什么,向定也都不说话了。
向欢阳也觉得无趣,想着还是先找到哑娘比较重要,这才又离开了丞相府,只是在跨出书房的那一刻,一直没有说话的向定却突然叫住了向欢阳:“欢阳,你要知道,这不管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过是一场误会,你是我向府的女儿,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错的。”
向欢阳的内心一震,向定好歹也是一个丞相,能做到现在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自然是不容易的,向欢阳也明白,自己这般调查自己的身世,向定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向定会直接这么对自己说。
只是向定的话向欢阳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理解了,自己是向定抱养的,这一点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错了,只是向定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自己始终是向府 的女儿呢?
“父亲放心,欢阳是在向府长大的,若不是一些必要的原因,欢阳是不可能会对向府有什么危害的。”如今唯一能够对向定的话做出理解的,大概就是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向定是有什么联系的吧,甚至于自家人和向府有什么过节?
看向定话都说到了这里,却又不开口了,向欢阳也就明白,向定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什么的了,如今自己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直到向欢阳的背影都已经在自己的面前消失,向定也没有说出来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似乎有许许多多的无奈是不能够被人知道的。
向欢阳手中暖玉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纵然自己什么也不去想,那玉佩的花纹还是不断在自己的眼前出现,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花纹的。
向欢阳在向府的门口却遇到了红裳,今日的红裳又变了一番容颜,如若不是红裳自己说出了身份,向欢阳敢肯定自己是绝对认不出她来的。
红裳是栗天麟的人下,向欢阳在看到她的时候莫名松了一口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和栗天麟又关的事情和人的面前会这般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王爷让你来的?”向欢阳边走边问,这栗天麟最是担心自己,就怕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尤其是当初石头在送自己去江南小镇的路上让自己受了重伤,栗天麟就更加害怕自己一个人在外边了,果然红裳点了点头,证实了向欢阳的想法,想通过欢阳勾唇一笑,且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红裳的保护,就是栗天麟那一份心意也足以让自己动容了。
这么一个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人,向欢阳是愿意和他一起到老的。
“不瞒郡主,这个时候让红裳来,还是因为王爷知道郡主在找哑娘。”红裳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继续道“郡主为王爷的事情费心了,王爷想着让郡主再去别院一趟,兴许商讨商讨会有什么办法,这天下如此之大,哑娘又是一个有手有脚的,这盲目的找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尽头?”
红裳的目光依旧痛过去一样,里边充满了畏惧。
向欢阳却知道,这不过是红裳这个样子习惯了罢了,事实上,红裳可不是一个畏畏缩缩的人。
向欢阳点了点头,且不管是不是真的像是红裳说的去商议商议就能够有什么结果,但凡是栗天麟想要让自己过去,自己便是不会反驳的。
向欢阳随着红裳向着别院去了,许倾城看到想法u哪有那个回来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确定后边没有什么人跟着之后赶紧将向欢阳给带了进去。要说这向欢阳 乔装打扮虽然和红裳是没法比的,但是一般人还是没有办法认出向欢阳的。
“郡主你这玉佩是哪里来的?”许倾城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向欢阳手中的玉佩上,向欢阳将玉佩交给了许倾城“可是有什么不对的?”
许倾城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只是觉得这玉佩上的花纹很是熟悉,似乎是在哪里看见过。”
许倾城的话让向欢阳一愣,竟然没有想到原来许倾城也和自己又同样的感受。还不等向欢阳追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