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事,不是怕拓跋烈,也不是帮拓跋烈,而是为了最终除掉拓跋烈。”
骆神赋道:“你知道东家的实力,他能隐藏我们的身份,让拓跋烈用我们,这正是东家要走的第一步。”
“第二步,既然拓跋烈用了我们,那就别想再甩开我们,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江秋色:“为什么?”
骆神赋道:“知道我为什么今日非要让你来五楼这里看外边吗?”
江秋色看向他。
骆神赋伸手指了指城门方向:“等着就是了。”
他们没等多久。
大街上忽然变得安静下来,是因为百姓们都被铜锣声驱散,不许有人在街上,也不许有人沿街观望。
铜锣声过去之后,一队一队的骑士进城,后边跟着长长的车队。
有一辆马车上插着两面棋子,一面金黄色,一面杏黄色。
世人皆知,金黄色是皇族的颜色,杏黄色是上阳宫的颜色。
一辆马车上有这样两面旗子,就说明马车里的人,罕见的具备两种令人望而生畏的身份。
“咱们云州的新城主。”
骆神赋笑着说道:“业郡王府的世子殿下,还是上阳宫的司座神官。”
他拍了拍江秋色的肩膀。
“你是东家的人,但东家有没有告诉过你,他到底有多大的本领?”
江秋色眼睛也眯了起来,因为他觉得,那两面旗子可真刺眼。
骆神赋道:“拓跋烈是北野王,可在皇族世子眼中,他这种王一文不值。”
他嘴角上扬:“世子来踩北野王,狗咬狗的大戏,好好看着就是了。”
……
……
他来了
那庞大的队伍没有去半山腰的城主府,而是直接去了位于城南的北野王府。
北野王拓跋烈没有去城门外迎接世子,世子便来他家里拜访。
而且这位世子在距离王府还有三里远的时候就下车步行,还让随从队伍原地等待。
他只带了一个书童,一个侍女,一路轻声细语的闲聊着,也仔细看了这一路的风情。
拓跋烈闻讯后,迎接出门,而且下令整个王府的人全都出门迎接。
你看,这像不像是江湖人常说的人情世故?
你给我几分面子,我便给你几分面子。
这位世子殿下看起来真的是没有任何地方能被挑剔,无论是身材,相貌,衣品,气度,还是言行举止。
他离着还远,见拓跋烈后立刻加快脚步,也是离着还远,便一揖下去,几乎到地。
以晚辈之礼相见,而不是以朝礼,世子的态度便一目了然。
世子叫谢夜阑。
夜阑,夜将尽,这就是他的名,他字启明,就是启明境的启明。
他好喜欢启明这两个字,喜欢到了骨子里。
歌陵城里许多人都知道,这位世子和他那郡王老爹格格不入,完全不像是一家人,更不像是父子。
业郡王声色犬马无一不喜,就是不喜读书习武正经事,他还夜夜笙歌不归宿,家里人似乎还没有青楼的姑娘值得他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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