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白,心情五味杂陈,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这孩子真是苦命的人。”
夏倾月明白, 这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想到自己处在外人的局势上, 她没有权利知道关于别人的隐私问题。
“咳咳……”
最里面的病床有了轻微的动静,声音受到门板阻隔传过来,几分模糊。
听到动静,两人来到病床前,女人的口吻略有焦急:“同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印白醒了,轻地摇了摇头说不是,表明自己已经好多了。
女生的目光落在夏倾月身上,一瞬间的对视,说不清道不明的,夏倾月的思绪短暂停滞了下。
她和印白不同系,也不同届,京大的学生千千万万,两人能遇到的可能性可以说低至为零。
现如今,她见到印白的全貌,心中感慨女生的漂亮。
印白皮肤细腻,尚在药物的作用下恢复了点润色,乌亮的长发流水般淌在肩膀上,好似山涧里蜿蜒而下的小溪,双瞳剪水如烟,眸中络了一层淡淡雾气,羸弱,却不消坚韧。
与那朵白色彼岸花九分相似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