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的猫,直到玩够了,才一口将其吞下。
乱低低地笑了:“这么厉害,真怕哪一天你也会这么狠的对付我和孽呀。”
闻言,娼捂唇娇笑“那你们可得小心了,这说不准哪一天,我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还是那句老话,她是她自己的东西,谁都别想掌控她,现在的臣服,可不代表以后。
聪明人就要懂得能屈能伸,而她,向来不笨。
三十九、我是你新任的调教师
姜子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微虚弱的光从厚厚的窗幔里透进来,房内只有床头点着一盏小小的水晶灯。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重回脑海,他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又失败了么?不管怎么逃,都逃不掉了么?命运难道就这样注定好了么?他难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紧紧地闭着眼睛,可是那些屈辱的画面却怎么也抹不去。
他们对他下药,逼着他发出那些下贱而又卑微的呻吟,那个自称是他的调教师的人把他撩到欲火焚身也不肯轻易放过他,可他又怎么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他就是死了,也不要这些恶心的人来碰他,就是一根毫毛都不愿意!
这里是哪儿?他为什么会在这儿?他不是晕倒在大厅里么?
要不是之前他们每天用药物控制他的行动,他也不至于只逃了不到半小时就被发现,从而被捉住。
他一定要逃!
他一定要去问问那个人,是不是她把他出卖了,不问清楚,他怎么也不甘心,怎么也不甘心!
明明都说好的不是么?明明说好一辈子在一起的不是么?明明说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离不弃的么?为什么就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
细微的开门声传来,他立刻机警地别过眼,身体尚还虚弱的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事到如今也唯有装睡这一途了。
闭着眼,虽然看不见,但是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有人坐到床畔,一根纤细冰冷的手指沿着他五官的轮廓缓缓游走着,却是不带丝毫感情。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到他面颊上,不管再怎么不情愿,白皙的俊脸上还是涌现了两朵红晕,乍看之下倒是可爱的紧。
“醒了就睁开眼睛。”
是一个声音清冷慵懒的女声,不是之前那个女人,可他还是紧闭眼睑死活不睁眼。
只要骗过去,他就可以再次逃跑了,只要骗过去,他一定可以再次逃出去的!
“哼。”女人轻哼了一声,原本在他脸庞游移的手指倏地收了回去,随后床榻一松,似乎是她起了身,但是姜子幽却清晰地感觉到有两道莫测高深的视线定在他脸上,久久不去。
她为什么还不走?他还是昏迷的呀,她还在这里做什么?!
姜子幽几乎想要破口大骂了。
充满讥嘲的娇笑声传入他的耳膜:“这么沈不住气,还想从‘黑猫’逃走,孩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佩服你呢,还是怜悯你呢。”想逃过她的眼睛,哪有那么容易。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陡地握成拳。
一只手拂过他的面颊,下一秒他就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得令天地日月都为之失色的绝色容颜,水眸含情,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她是谁?
女子弯下身来,额头贴着他的,彼此之前呼吸交融,他甚至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令人沈醉的芳香。那粉色的唇在他面前一开一合,从中吐出的字句却是那般的冷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新任的调教师,请多指教了,姜,子,幽。”她一字一句的念出他的名字。
四十、她是完美的狩猎者
见他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娼缓缓绽开一抹清淡浅笑,纤白如葱的玉指依旧在他面颊游移,檀口吐出的话语却是那般漫不经心“凡是来到‘黑猫’的,没有能逃走的,你要是存了这个心思,还是早点认清现实的好。不要以为有一张好脸蛋我就会留下你,乖乖的,对彼此都大有裨益,嗯?”
姜子幽僵着身体,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优雅的指尖沿着他的五官轮廓慢慢往下划去,一个一个解开他的衣扣。“黑猫”里这样繁琐的衣物只有在与客人培养情趣时才会用,对于一个未成型的公关,了不起给一件浴袍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不过嘛,她就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有挑战性的游戏她就越是乐在其中。
就像这样,一个干净纯白的像是一张无瑕白纸的孩子,由她亲手慢慢地染黑,一滴一滴地泼上黑色的墨汁,直到白纸荡然无存,那该是多么令人心动的一件事情。
都说美玉无瑕,可在她看来,让无瑕的美玉一点一点的崩裂、破损、毁灭这种极具破坏性的游戏,总是能让她发掘出无限乐趣,也让乏味的日子变得有聊一些。更何况──在和那人再次见面之前,她还是需要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