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向角落等候的最后一位客人。
“你去吧,我算完最后一卦就过来。”
祁天睿离开了。
街坊们都唏嘘不已。
“今天这个算命要是传出去,香江的新闻估计都要闹翻天。”
“是啊,谁能想到家境雄厚的小天王,母亲妹妹能遭遇杀害?”
“对啊,凶手还极有可能是小天王的父亲。”
“报不报警啊?”
“尸体都没找出来,怎么报警喔。”
说着,就有人发问:“楚大师,真的是小天王的父亲?”
“我们经常看香江娱乐报,都说祁家豪门夫妇伉俪情深,祁先生更是为爱妻拍下几千万的翡翠首饰,出了名深情的人也会杀妻吗?”
楚月柠摇了摇头,不认可这个说法,“难道深情的人就不会杀人?我遇见过骗保杀妻的,也遇见过为了和情人私奔杀夫的。他们哪一个人,没有自谏过深情?”
“说到底,人心还是会被利益驱使,只是没有触碰到最核心的利益罢了。”
全场又是一阵安静。
沉闷的气氛中,迎来了第三位算卦的客人。
女人表情憔悴,她穿着碎花衬衫,头发马虎的扎在后脑勺,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耷拉的垂着松松垮垮,她踩着一双人字拖,拎着一个瓦罐走了过来。
走动期间,瓦罐还传出阵阵香气,让不少街坊垂涎欲滴。
时不时传来说好香的声音。
女人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干净整洁的算命台问:“大师,我的瓦罐可以放到桌上吗?”
“可以。”楚月柠笑了笑,安抚她紧张的情绪,“不用太过讲究。算命一千一卦,如果有问题可以让位给下一个人。”
“没问题。”魏贞静放下瓦罐,落坐后就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千块的港币放在桌上。
她知道规矩还主动报了生辰八字。
“大师,我也是看到玄学大曝光节目过来的。”说着,魏贞静眼底露出满是希望的光,“你实在太厉害,一定有方法解决我的问题。”
楚月柠拿着魏贞静的八字掐算,“老规矩,先算你的家庭情况。”
“家境情况普通,独女。18岁金榜题名,27岁再迎一喜,这次是婚姻大喜。你在这年结了婚对吗?”
魏贞静惊讶睁眼。
电视上看到是一回事,现实中感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可以确定此前都没有见过大师,但大师的卦却能够如此准确。
魏贞静觉得神奇,连连点头:“对,18岁我在内地读书是全省高考状元,后面来香江工作,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刚好是过了生日满27岁结的婚。”
楚月柠掐指算了算,“在未结婚前,我算你曾经落过一胎,大致在23岁的阶段。”
“是。”魏贞静说来就想叹气,本就憔悴的脸色又添上了忧伤,“是意外怀上的,当时事业还在上升期,要的话影响会很大。”
“我与丈夫考虑再三,还是打掉了。没想到就是打了这么一个孩子,再也没怀上过。”
有街坊听见‘没得生’就非常敏感。
“魏小姐,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啊?”
“检查过。”魏贞静点了点头,“原因是出现在我身上,医生说打胎的时候伤到身子,这辈子不能再怀孕了。”
说着,她就叹气。
“结婚到现在两年,一直没有怀上过。好在丈夫并没有给我那么大的压力,说有孩子就要,没有孩子就不要。为了杜绝我胡思乱想,也不想让我有压力,还经常主动和他父亲说,不想要孩子,想要丁克。”
“将不生孩子的责任,全部揽在他身上。”
香江虽然是国际大城市,与国外许多新思想碰撞,但绝大部分人还是在乎子嗣问题。
街坊听见男人竟然主动说丁克,也纷纷夸赞。
“那你先生挺不错,是个能抗责任的男人。”
“现在这种男人简直世间绝品,你捡到宝啦。”
魏贞静无奈一笑:“这件事确实让我和丈夫的感情更加牢靠。不过,如果可以,我其实并不想要这样。”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的同事都已经生儿育女,我本身就喜欢小孩每每看到别人一家三口的身影,就非常羡慕。”
“不过,我丈夫不急,公公却很急,他毕竟只有丈夫一个儿子,非常想要延续香火。奈何丈夫也不肯和我离婚,公公就和继母又生育了一个孩子,现在,继母快出月子。”
街坊也觉得可以。
“可以啊,催仔催不动就自己上,老当益壮喔。”
“总之,只要他们生了不再给压力你就可以啦。”
“不过,我有点好奇继母多大年龄啊?竟然还有的生?”
魏贞静说:“继母年龄确实不大,三十多岁,足足比公公小了二十多岁,是老夫少妻。新生儿出生后,公公也确实没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