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是怎么想压你,而你是怎么折腾我的腰。
他说着,不知道闵沣言的手什么时候又落在他腰上。
你知道么?闵沣言亲昵地在贝霄耳边说:昨晚我就想说,你的腰这么薄,这么细,我都害怕稍微用力就被捅穿。
贝霄:滚!
他想踹走闵沣言,但被折腾狠了的身体却不同意,他像是一台被过度使用的机器,每个零部件都在抗议。
他忍不住问:你这个渣男,健身是不是就为了现在?
错。闵沣言纠正,干脆道:渣男健身是为了让你爽,你爽么?
贝霄捂着脸,说不出话来,从前他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但遇到闵沣言他才觉得自己原来脸皮居然很薄。
其实,虽然但是,从长计议
但实话说就是,最开始确实很疼,后面还挺爽。
难怪匡迪喜欢做零,感觉零的快乐是他从前打飞机时没享受过的。
他脑子里想着这件事情,感觉闵沣言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后打开床头灯。
怎么?他含糊地问:现在几点了?
下午一点多。闵沣言回答,等我一下,乖乖在床上躺着别动。
贝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看闵沣言披上睡衣下床,去了外面。
贝霄略略抬头看了一眼地下,发现地下简直五彩纷呈。
有丢下的润滑罐子,套子等等,几乎不堪入目。
贝霄没眼看,干脆继续躺在床上等人。
没多久闵沣言就走进来,手中拿着温水和药片。
他扶起贝霄,将药片放在掌心,说:吃药。
贝霄奇怪:为什么要吃药?
你在低烧。闵沣言叹息,你没有感觉么?
贝霄摇了摇头,没感觉出来太大的不好,当然也许是因为他浑身上下哪都不太好,低烧反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吞下药片,喝了些温水,听到闵沣言说: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贝霄觉得更奇怪了,他昨晚一直骂的时候也没见闵沣言道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闵沣言听到这句话直接笑了,贝霄,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像是质问老公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的妻子?
贝霄没好气道:不是,滚!
闵沣言搂着贝霄,又低头亲了亲,哄着他说:别生气,是我不好,昨晚没注意,让你发烧了,第一次很容易发烧,我应该更小心的。
贝霄一时语窒。
他觉得自己大约就是那种非常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每次闵沣言哄他,他就不好强硬的说什么。
渣男一定就是看穿了这一点。
你先睡会。闵沣言说,我让人来做饭。
贝霄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没多困,就问:不是应该明天的机票回去么,要不然我今天回酒店吧,不好一直脱队。
你已经跟柯澄请假,晚几天归队。
贝霄:那个,柯澄还好么?很好。闵沣言轻描淡写地回答,原本大赛结束战队就会放假的。
贝霄松一口气,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