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下有些雾里看花欲盖弥彰的意思,更加吸引人。
红舌轻卷,吐息轻重,一只玉手一摆一动无不钩动赵大少爷的心神。
赵权早已浴火焚身急不可耐,看到这景象早就一柱擎天,滚动肉球直接压上去。
美人娇呼,道:“少爷别急嘛,奴家问你,这几日是不是跟那个叫宁儿的在一起把奴家都给忘了。”
“怎么会呢,那个女人可跟你不同,等再过两天,我就将她卖到沧州城窑子里。”
“呵呵,公子是不是又看上哪家门户的妹妹了?”
赵权脸色微变:“不要试图揣摩本少爷的心思,作为一个女人,要懂事。”
“说的挺好,这女人一点大局都不懂,也不知赵公子怎样下得去手的,不过我运气不错摊上一场活的春宫大习。姑娘,我若是那赵公子,可舍不得凶你这样沉鱼落雁的美人。”
赵权庞大的身躯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惊悚转身——
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的公子哥靠着墙壁,一脸嬉笑欠揍表情。
更奇怪的是在其左手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右手攥着男人衣角左手举着一串冰糖葫芦,低着头看不太清模样。
他记得眼前的男子,打古汉青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又一股杀气,而那种情况下还有闲情雅致继续品茶,稳如泰山,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不等他诡言多辩。
一道金光凿击而去,赵权直接瘫软在地,昏迷不醒。
那床上的女子见状直接吓得变了幅模样,楚楚可怜道:
“求公子救救奴家,奴家被这赵家公子掳来已有半月,家中还有病倒在床的老母亲,求公子救救奴家,奴家愿做牛做马来侍奉公子。”
透过薄薄粉纱看见另有一层薄衣紧贴肌肤,纤细的腰身衬出胸前起伏的山峦。
这女子外裳内竟似没穿小衣,可以清晰看到峰尖的形状。
她纱袍的水袖褪在臂弯处,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小臂、皓腕和柔夷,全然没有了方才魅惑,按在胸前,恍若有种脉脉的温顺,更像是纯净的白莲。
而本是如冰似雪的肌肤此刻泛着一层玫瑰色光泽,望上去实有说不尽的风流诱惑。
目光移到她的脸上,说到最后一句眼中竟不忘抛个媚眼,诱惑非凡。
江长安却浅浅笑了声,转身对着若若问道:“笨丫头,你说救不救她?”
“叫花哥哥,她不是好人。”
以往善良天真本性的若若竟看了女子一眼,就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手中。
冰糖已经被小舌舔得消失殆尽,只剩一串山楂,粉红小嘴一口咬下,直酸的挤眉弄眼,猛地吸溜。
“连笨丫头都能看出来,姑娘你的演技真的是不行。”江长安笑道。
女子闻言大惊,瞬间换了脸色,眼角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