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白痴,听清了吗?”
顿时整个大厅寂静无声,所有人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江长安。
“江长安,你欺人太甚!”洪修远恼羞成怒,恨不得像火牛虎一样一头冲下台子找江长安算账。
谁知江长安又连忙否定道:“那如此看来你与李太监的关系也不怎么好了?洪家与潇湘馆的关系也出了点问题?”
“挑拨离间,我撕了你的嘴!”洪修远心中又急又气,被江长安这一搅和,没得也成有的了,西江月本来就与潇湘馆的来往密切,平日里经常有大的合作,不赶快想个对策恐怕洪家与潇湘馆两家的关系也要横生间隙。那对两方都会有不可估量的损失,最最重要的,就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决不能够折了面子。
洪修远平复了心情刚要回击,就听“啪,啪——”
李子鉴一边鼓掌一边坐到江长安的身边,细声尖笑道:“江长安,没有想到你还真长进不少,我潇湘馆与西江月两家的关系岂会受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挑拨呢?况且,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想要什么有什么的江家四公子了,正所谓拔了毛的凤凰,还不如一只野鸡,哦,不,别说野鸡,就算是一只落汤鸡你都比不上,哈哈哈。你看看周围这些曾经有的还和你关系不错的人,有哪个愿意出来帮你一把的!”
闻言洪修远心中平定了几分,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最想要杀掉江长安的莫属这个李子鉴,自己只需隐忍,安安静静地看戏就好。想到这一点他阴狠地看了眼江长安,心中再记了这笔账,总有机会一起算!
李子鉴放肆大声说罢,周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江长安辩解,反倒是一个和江长安曾相识的年轻人站起来,大声道:“江长安,你前几日可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不择手段?我虽然与你相识,但是当时屈居江家势大没有敢说出来,今天我必须要说!”
一石惊起千层浪!
跳出来的这人叫陆大有,陆家的一个庶出子弟,也曾和江长安说过几句话。
“江长安这人不止一次的强抢贫家女子,人家没有一点权势,不从你,于是你就挖空了心思使用了各种方法最后成了江家的人!”陆大有虎目圆睁,凌厉如刀的目光怒视着江长安,仿佛一个与邪恶势力作斗争的正义使者,满腔的悲愤难以抒发。
这话一出口顿时炸开了锅,众人万没想到这位大纨绔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而尽管这些捏造出来的谎言漏洞百出,一些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觉察到了不对,但这种情况之下都选择了相信,选择了将这谎言变成现实。
李子鉴笑容更甚,充满了嘲弄,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心道:“江长安,这次我让你后悔出生在江州!”
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跳脚大骂道:“还以为你江长安是什么好歹有点良知之人,人心隔肚皮真是表面一套里子一套,还好现在被逐出家门,不然又不知道多少人会遭殃呢!”
“呸,真是丢了江家的脸!”
“江长安,现在你不过只是一个丧家之犬,已经到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份儿,还这么狂,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给你一个机会,从大爷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我就不再掺和这件事。”
李子鉴得意的脸有些扭曲变形,靠近小声说道:“江长安,这种被万千人嘲弄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别急,还有更好玩的在后面呢……”
陆大有接着道:“就在前几日,江长安突然奔向了十多里外的山神庙,众所周知,那些可都是一些极尽贫苦之人居住之地,那日江长安连杀十几人,至今鲜血的痕迹都清晰无比历历在目,事后把一个妙龄女子抢到了江家,而且那个女子,正是东灵玄机门的大小姐,薛瑾儿!”
陆大有嘴角勾起一丝奸笑,那些贼寇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破破烂烂的,只要稍微从中做些文章,这些恶人贼寇自然而然地可以成为乞丐,黑的,就能够变成白的。
“东灵玄机门?是东灵国木甲师世家?我可听说过那是东灵国第一机关世家,江长安,你是要挑起江州与别国的纷争吗?!”有人意识到了其中厉害程度,大声喝道。
“江长安,你疯了,快把玄机门的薛大小姐交出来!”
李子鉴瞥眼冷观,见气氛营造的已经差不多了,开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听说那玄机门和东灵国的皇室还有几分关联,就连东灵国所有的机关器具都是出自玄机门木甲师之手,而且这位薛大小姐正是十六岁风华正茂的年纪,貌美如花,你个禽兽一定是贪图美色才下得了这狠手!只不过你是舒服了,却给整个江州闯下了莫大的祸端,你说,让你只被逐出江家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儿!”
江长安脸色肃穆,李子鉴这一手可是高明的很,将自己的位置故意摆的大义凌然,一下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所有的矛头瞬间又离他近了一分。可以说李子鉴的演技非常好,已经与台上整日表演的戏子不相上下,一个大好人的形象被他演的活灵活现。
李子鉴得意得浅浅笑着,在他的眼中一切似乎都成了定数,他小声用只有两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