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但实则都没有变。

变得只有程飞的心灵而已，都说相由心生，都说我心即理也，其实到最后程飞发现，生命的本质无非就是一个循环而已。

无论是行走在深山巨谷中，还是在云上之巅，都改变不了他最本真的含义。

只是唯一的变化就在于自己的感知。

眼睛看到的是什么，你所理解的就是什么。

至于对某些事物的喜恶，这就要问自己的心灵。

不知不觉中，程飞走过了五菱郡的大江南北。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五菱郡当中的人们经常会看到有一个疯子，穿的破破烂烂，有时候狂笑着冲过去。

有时候来到人们的面前，哭着求对方打他。

他赤脚行走天地，他走在这世界上，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他到底是谁？

尽管他也听到了内心深处回天塔的呼喊，可他并没有醒来。

就这样疯疯癫癫了三个月时间。

程飞已经成为整个五菱郡中人人喊打的存在，忽然有一天，程飞行走在一片大海之上。

他大笑着朝着远处奔跑。

距离五菱郡越来越远。

海上的天气多变，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现在的他浑身湿透，在这雨幕当中，看不出一片天地。

他抬头望着天。

“轰隆隆！”

突然就在此刻，一道巨大的雷霆劈打在他的身上，程飞的毛发竖起，同时也在这一刻清醒过来。

他隐隐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那一点。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程飞高兴的大喊大叫，再次像个疯子一样直冲着远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