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同学没有自认为不着痕迹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他大概就勉强信了。
浑圆饱满的乳房晃动着的样子,对他而言格外的赏心悦目。
喻博涵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像骑马一样的姿势后入插弄得她不断哭叫,他站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拨开凌乱的发丝,她抬起哭得红肿的眼,仿佛哀求似的看向他。
还不够啊,他叹息一声,体内的欲望愈加灼热,她的表情应该再快乐一点,爽得翻白眼,连舌头都吐出来,这才是发情的野兽应有的丑态啊。
他松开手,撸动起下身勃起的性器,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发丝,胸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深红的乳尖滑落,没入在床单的褶皱里,她的身体突然绷直,无力地挣扎着扑向他,他接住她布满痕迹的身体,皱眉看向她身后的哥哥。
“你是狗吗?”
“抱歉”
喻博涵从她的肩膀上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鲜血,一脸的愉悦和餍足,看他的表情,可没有丝毫的抱歉。
她把头缩在他的怀里,他摸了摸她的头,问她怎么了,她小声说着好痛,声音带着哭腔,喻博涵突然笑了出来。
“痛的话,要叫出来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痛呢?”
喻博涵一脸笑意,以不用拒绝的力道再次搂着她的身体往下按,她叫了出来,喻博涵却加快了速度,肉体碰撞的声响急促沉闷,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痛苦呜咽,不知何时才能停息。
真是个垃圾,他心想着,手却再度握住勃起的性器。
我度过了相当混乱的一星期,差点对奶茶和栗子的气味产生生理性的恐惧。
最开始的几天非常难熬,除了水,我们叁个几乎没有进食,我的身体被数次成结灌满,生殖腔被完全打开了,站一会里面的精液就会全部流出来,某种意义上挺方便清理,但生殖腔被当成飞机杯用真的非常痛苦,也不是完全的剧痛,时间久了会感到有点舒服,这让我觉得很恐怖。
奶茶完全放弃了使用我的小兄弟,我腰间戴着的假阳具几乎没有取下过,偶尔,奶茶会用前面插入我的身体,不是和栗子一起,他们兄弟似乎对对方的体液都有些嫌弃,插入之前会简单帮我清洗一下,老实说对此我松了口气,兄弟乱伦找个夹心饼干的可能性可以排除了,完全被当做工具使用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坚持不下去。
后面的几天奶茶大多数时间用假阳具自慰,用他的说法是栗子艹我的同时我艹他,感觉太恶心了,然后他一边自慰,一边看我被栗子艹,很快就会兴奋地射在我的脸上和胸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我被栗子艹得越惨,他越兴奋,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和奶茶相比,栗子也好不到哪去,我简直要怀疑他有狂犬病了,为什么那么喜欢咬人,好几次我被艹得差点背过气,他突然一口咬下来,直接见了血,我痛得大叫,他却发出愉悦的笑声,让我觉得他好可怕,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所以趁机虐待我。
果然beta就不应该和oga和alpha有什么牵扯,老老实实当背景板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