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碰,但连拢指揉搓都不行,坚硬艳丽的乳头硌在他掌心,她擦拭裴远脸上忍出的汗,有无限爱怜,“叫我一声姐姐,就给你吃啊。”
她还能说出这种话!看她这副引人的熟练样子哪里像十七岁!
裴远半句不想再听她的,揽腰翻转,瞬将林婉反压在身下,桎梏住她一双腕子。她裸着身子被他疼爱,裴远把脸埋在她胸口,泄恨似的一口口吞吸,在柔白的乳肉留下片片淤红,一只大掌握住空暇的另只雪团儿,他半分不爱惜,就用那指掌上的粗茧摩擦,硬指用力掐林婉柔嫩的奶尖儿。
她终于被他弄痛了,哼哼唧唧地推他肩膀,身娇骨软地缠他,安抚他,修白的两条大腿自敞开绕在他腰上,攀紧了不许他粗暴。腿心厮磨间,裴远的腹下沉堕,硬如赤铁,满身燥汗。终于按捺不住,扯开裤带,没头没顾就要挤进她腿心。
林婉虽已情动,可他尺寸实在狰狞,只手难握,情液不多必定要吃苦头。见裴远如此,心下也怵,腿间敏嫩的一块被他手指磨得发疼,林婉急并拢腿,连他的手一并夹在腿心,偎躲在裴远怀里,抱住他腰,她蹙了眉,“你欺负我。”
裴远的头发已散,乌鸦鸦垂落肩下,手在动作,膝也顶开她双膝,凝视林婉,“我怎么敢。”
她见骗不过,气呼呼用鲜焕的眸子瞪他,直到给他握住膝弯,她眼里迅速漫上水色,索性大张开腿,“你来吧来吧,反正要疼的,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理你了!”
她又在使性耍娇,可他没有办法。裴远的动作停顿下,一时没再继续。他额头沁汗,那手恋恋不舍,抚摩林婉细致的大腿内侧,循循道:“不会疼的。”
“会疼的!”她抱住裴远后背,将脸埋在他肩膀,吸了下鼻子,“若现在入了你那个有多大,自己不清楚吗?”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自己的女人夸奖这个。裴远的心顺了,怀抱林婉的小身子,也深怕她不痛快,轻道:“那怎么办?”
林婉不说话,面颊如醉酒般酡红,勾住裴远衣领,没有腰封束缚,带索很快解开,外袍很轻易被她扒下肩膀,褪扔到床下。
他忙解中衣,却被她按了手,看林婉俏慧的眼睛就知她又在琢磨坏事,也不解中衣衣带,就直从腰腹开始,将下摆推到他胸上。
林婉推下裴远肩膀,又将他反压身下。
裴远满头的青丝委落床榻,与林婉的交织成一片。她扶住将落的中衣下摆,叼含起裴远一侧褐色的乳头,手指张开,在这片肖想许久的地带摸揉不止,一路沿滑,先落在他平坦的小腹。
裴远的下腹已胀热得发麻,失了感觉。可她是最好的指匠,用手慰他的一次,令裴远念如食髓,巴望她别再犹豫,能快些,决然地握住他那孽物,让它在她手里偃旗息鼓,乖觉认输才好。
林婉也真如裴远所愿,边舐他乳头,将两颗啮得肿硬如石子,指沿贴下腹滑进裤腰,光腻粗砺皆拢一掌,抚爱良久,小心将那欲根托出裤腰,明朗朗铺在空气中眼光下,搓揉赏玩。
她在裴远腰上啵一口,挑眼望他,“湿了便好了,先让我弄弄,等一等。”
那欲物失了束缚,顿时绷弹起来,肉茎的颜色较裴远身肤还深些,沉褐色有林婉腕子粗壮,给她中指按在泌液的顶端孔眼,以掌按贴在裴远浊白狼藉的下腹部,倒陷进黑茂的丛林里,竟是到林婉腕下的长度,滚烫地贴着她掌心,皮周浮迸的青筋充血叫嚣。
裴远的下衣被扒到膝盖,踢褪下去,麦色强健的身体赤条条展在床上,林婉坐压住他一条大腿,边吻他乳头胸口,手上专心致志伺候皱褶黝黑的囊子,边搓揉,锐利的指甲在茎身轻轻划探,指腹交换着按那淫液不止的头端。
一时忘情,没了节制,林婉用尾指戳探,几乎将尖细的指甲戳进孔眼,那处敏感异常,裴远畅痛交加,身体骤绷,躬身挺腰,几欲弹起,又因留恋那小手温腻的触感,被林婉安抚着重倒回这片水洼,鱼一般被她握住尾巴。
她吻着他,边柔声曼语地絮絮情话,在他失态发泄前终于放开那处。林婉敞开腿,看向他的表情真像面对个任性的孩子,自她体内深处流出的润液沾在他大腿,亮晶晶湿淋淋,她还有意给他知道,私处的软肉毫无阻隔在他腿处磨蹭,甚至握起裴远粗长的命物抵在穴端。
他已忍得额绷青筋,全身浮汗,怕人逃跑似的扣住她腰胯。
只是握着已觉惊人。林婉下不去狠心将它放进身体,分膝跪在裴远身两侧,难得赧然,“应该可以了,你动一动。”
话未全吐,他猛抬腰上挺,像长舟沉入水,在她穴边贴伏的长根更闯开口外阻挡的两边软肉。
裴远控住她腰,不住挺胯摩擦,那眼直勾勾盯了林婉颤动的乳肉,嗓音沉哑,“你来动。”
她嗔娇地觑他一眼,手自探下,在裴远身上后仰了些,花瓣似的私处半隐半露,珠唇肿硬,颤颤含露,被玉白的两根指头夹了那蕊珠,略动两下,她身子就抖得厉害,檀口张合,细喘微微,衬着那芙蓉面与玉雪身,裴远再难把持,一把拨了她手,鲁撞地把手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