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碎的瓷片、凌乱的书籍、摔远的毛笔。
屋外的太监听得胆颤,丝毫不敢进去触霉头,更别说已经跪在地上的宫女,端着的茶水已经冷完。
直到半个时辰后,钟徒明才缓过来,靠坐在椅子上,冷冷冒出一句:“钟觉予最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