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是有许的吧。”
许的是什么呢?
亲口勿或是更多。
虞念清没说出来,实际上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她的全身都成了软软的,被撞得所有出口的话都成了不知名的调子。
轻柔且妩媚的,让人热血翻涌的。
她渐渐找出了点规律,似乎出声之后男人更是激动,将她真的当成了一团软糕来揉捏,便抿紧唇不再开口。
男人却去亲她,一下下的,声音里都混着汗,“姣姣,叫我。”
她先是不肯,被逼着狠了,也颤着声去叫他的名字,“知舟。”
“不对。”男人说。
她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没想明白哪里不对,只是“知舟”“知舟”地叫着。最后被欺负狠了,称呼也换成了旁的,世子爷或是哥哥什么的,最后胡乱叫了一通。
全身都泛着粉色。
她的声音依旧软软的,却有些哑,“夫君。”
声音被逼着都有些尖锐了,紧绷成一条弯弓。
他俯身亲了亲她,声音无比地欢喜和温柔,“嗯,我的夫人。”
作者有话说:
啊,就是很喜欢软软的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