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摇着头,回到厨房看见季时余在洗碗,说:我来吧!
季时余:不用,你歇着吧!
刚说完,餐桌上季时余的手机响了。
席荆:给我,你去接电话。
季时余:那好吧!辛苦了。
席荆:应该的。
季时余脱下围裙,随后帮席荆系好围裙,才转身离开厨房接起电话,妈。
席荆听到了季时余的声音,知道这通电话是季时余家里打来的。他正好奇着有什么事,就听到季时余叫了出来。
你们要来禹市?
什么时候?
你把火车的此次发我,我去接你们。
没事,你放心吧!最近不忙,我请个假就去了。其他的不用管了,我会搞定的。
知道了,到时候见。
季时余挂断电话,席荆正好刷完锅走出来。
你爸妈要来吗?席荆问道。
季时余双手叉腰 ,点了一下头。
席荆看着季时余脸上带着愁容,疑惑: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你不想他们来?
季时余:不是,就是有点担心。
席荆:怎么了?
季时余:我妈身体又不太好了。
不好了还要过来看季时余,席荆想了想,问:所以他们来禹市是为了看病吗?
季时余:嗯。
席荆关心道:阿姨什么病啊?方便说吗?
季时余郁闷地说:毛病很多,最开始是头疼,后来家务干多了,腰又不好了,摔过,小腿还骨折,一到阴雨天就疼。她身子弱,时不时就感冒发烧。这次是腰疼又犯了,她听说这边有个中医很厉害,打算去看看。
席荆:中医吗?
季时余:嗯。
席荆:叫什么?
季时余:曙光医院的杨沫。
席荆: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季时余:太谢谢了。
席荆:没事,举手之劳。叔叔阿姨来之后打算住哪儿?
季时余:我打算在附近找个宾馆。
席荆犹豫了下:不行就住家里吧!
季时余:不用了,不方便。
席荆:没关系,你让叔叔阿姨住你房间,你住我房间。
季时余:那你住哪儿?
席荆:我去冯叔那住。
季时余为难:这不好吧?
席荆:没事儿。你爸妈也不长住,再说这两个地方也近。你上班和照顾父母都方便。只要叔叔阿姨不嫌弃我这地方破,就在这住几天,你也能安心。
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有点委屈席荆。季时余深思片刻,说道:那这样吧!他们在这住几天,我按照每天两百的租金给你。
席荆知道季时余不想占便宜,爽快应下:行。就照你说的办。
季时余:还有,我这几天可能需要用车。
席荆:你用,我可以坐公交,你给我报销车费就行。
季时余:给你报销打车费。
席荆:不用。省点钱,阿姨看病也需要钱。
隔日,席荆找人打听了杨沫,托关系帮忙挂了一个号,之后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就带着行李箱去了冯吉家。
冯吉看到席荆拖着行李来,不解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席荆打开箱子,拿出日常换洗的衣服,无所谓地说:来你这凑活住几天。
冯吉一把拉住席荆的手腕:不是,什么情况?你和小季吵架了?
席荆:没有的事情。他爸妈来禹市看病,我想着父母生病,季时余在身边比较好,就把家里让出来,借给他们住几天。他们方便,我和季时余上班也不受影响。
冯吉点头:这倒是。
席荆调戏地说:所以就委屈你一段时间,跟我共度几日。到时候季时余给我的房租我分你一半。
冯吉一听,不乐意了,你怎么还收钱?
席荆:我不要他不答应啊!我想着先稳住,让他心理没有压力,之后再说。
冯吉:说得对。这钱不能要。同事之间,帮个小忙是应该的。那这几天你打算怎么睡?
席荆:老规矩,我睡客厅沙发,也不打扰你平时休息。
冯吉:随便你吧!我去洗澡。
席荆一个人收拾好东西,坐在沙发上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零四分,他习惯性开了电视,调到新闻频道。
正巧电视里播报员的声音传出来:昨日,共明墓园里惊现一具无名女童尸体。
卖火柴的小女孩03
又有命案。
今年的禹市是怎么了?
够糟心的。
冯吉洗好澡, 回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杯中的水不烫,但冯吉习惯性吹了两下才饮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