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了下头,要笑不笑地冷嗤,“还有你那什么封大哥,可不见得对你有多痴情多念念不忘,哪点比得上我?”
“有我高吗?有我帅吗?有我有钱吗?有我在床上伺候的好吗?”说到这儿,突然顿了顿。
傅砚舟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有漏洞,脸黑了一下,“他也没机会比较有没有我伺候的好。”
“……”
姜泠嘴角抽动了下。
自己说话都能把自己气着,除了你傅砚舟也没谁了。
傅砚舟问她,“你说,我是不是天下第一厉害?”
姜泠不说。
谁要说这种话啊,不知羞耻。
他就一直问,“姜幺幺,老婆,你说,宝宝,宝贝,好老婆,你快说。”
姜泠被他缠得没办法,无语配合,“是是是,你最厉害啦,厉害死了,行了吗?”
傅砚舟:“你说我天下第一厉害。”
姜泠:“……你天下第一厉害。”
他满意了。
“当年取结婚照还想趁机撬我墙角,现在还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崽子都抱俩了,来旅游前我还看见他带着孩子逛超市呢,也就我能守你一辈子。”
姜泠:“啊?我怎么没看见……”
“哦。”傅砚舟要笑不笑地盯她,“真行,姜幺幺,表白就听不见一句是吧。你还想见见,跟他叙个旧?”
“……我没有。”姜泠飞快反驳,然后果断不说话了。
这男人,惹不起一点。
“还有那个谁,就你大四毕业实习那破公司,对你虎视眈眈那小子,现在脸肿的像只胖头鱼。”
“几年不见人都发福了,有我腹肌好摸吗?”
姜泠:“……”
他迅速给自己话里的漏洞打补丁,“你也没机会体验,只能摸我一个。”
番外(1)一些窝心日常
姜泠发誓。
她真的想了好一会儿傅砚舟口中所谓的“那个谁,实习公司对她虎视眈眈那小子”,才勉强回忆起来。
这么个已经退居历史十八线的路人甲。
那位学长对她来说真心就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同学,顶多就是进过一个实验组。
还脸肿的像只胖头鱼……
姜泠忍了忍笑,早就习惯了这人的嘴毒。
傅砚舟瞥她一眼,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起来这号人了。
他哼了声。
看起来像是比较满意她想了这么久才想起来这朵烂桃花。
“年纪轻轻就混成这副德行,一看这几年就没什么干正经事儿,天天喝酒泡吧。”
姜泠默了默。
又听他挨个评价了她读研这三年的每一朵被他称之为“烂桃花”然后毫不犹豫掐掉的花骨朵。
他说的好多她甚至都没有一点儿印象了。
等这人终于闭上了嘴。
姜泠拧开一瓶气泡水,给他递过去。
她喟叹,“辛苦你了,每一个都记得这么清楚。”
敬妃娘娘对自己宫殿里那三百六十二块砖大概都没清楚到这种程度。
可见其小心眼程度。
傅砚舟看了眼递到跟前的水,“没有手,老婆喂。”
姜泠:“……”行吧。
开车的主儿最大,她递到他嘴边喂他。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
音乐舒缓的播放着,姜泠看着车窗外略过的风景。
忽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傅砚舟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了点,问她。
姜泠眨了下眼睛,靠着车窗看他的侧脸。
男人的睫毛很长,侧脸轮廓清隽冷淡,皮肤冷白,好看的很难用某个形容词描述出来。
这副皮囊反正是怎么看也看不腻的。
她照样会被他勾的失神。
“傅砚舟,你今年多大了?”
他眉头微蹙,想了两秒,“28。”
“原来你知道啊。”姜泠说,“傅总,你发现没有,你现在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能絮叨了。”
傅砚舟:“……”
他搭着方向盘的手臂撑了下车门,侧眸瞧了眼笑眼弯弯的小姑娘,啧了声,“姜幺幺,又暗讽我呢是吧?”
嫌他年纪大啰嗦了呗。
姜泠笑着摇头,“我可没有啊。”
傅砚舟:“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姜泠憋着笑,脑袋里回忆着他刚才说的那些事儿。
其实倒也不是全然不记得。
只不过大多数都不等她察觉,大多或许对她有点儿那方面意思的人就被他冷漠的态度和过于强大的气场给唬退了。
这三年他陪她来上课挺频繁的。
甚至研二有段时间清北两校联名了场人才交流会,他是清大的优秀毕业生,抽疯答应了邀请,来做了一个月的教授,一周有一次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