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
紧接着,姜泠还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惊得直接腾得一下坐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
傅砚舟沉默看了眼突然失去老婆填充的怀里,“怎么了?”
姜泠语气幽幽,“万一以后我女儿也让助理去碰瓷她未来老公的相亲对象怎么办?”
老祖宗留下的话,不能说全无道理,男孩像妈妈,女孩像爸爸。
面对着心爱的老婆指责一般的目光。
傅砚舟:“…………”
静了一会儿,他掐她脸,重新把人逮回怀里,没好气地说,“这茬儿就过不去了是吧,嗯?姜幺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姜泠:“反正不管出来的是小魔王还是小魔女都跟我没关系,我负责生,你负责养。”
傅总笃定,“不可能。”
番外(1)哄
未来的事谁说得准。
姜泠意味深长,“还记不记得我以前问你,你那么气咱爸,就不怕以后回馈到自己身上。”
“别瞎说。”
傅砚舟瞳孔一缩,几乎是立刻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什么样儿,低头堵住了老婆的乌鸦嘴。
姜泠低“唔”了声,笑得不行。
随后笑声就全都被埋进了越来越凶狠的吻里。
他现在也只能这样惩罚她了。
不过嘛,小崽子的不确定性很多,按照他们俩人老天爷赏饭式的基因,唯一可以确定的大概就是——
颜值。
日子如流水般飞逝而过。
姜泠一个月一次产检,都是傅砚舟陪着去,没工作正好,有工作就面不改色的当个甩手掌柜,丢给徐洋了。
顺便cpu一下徐特助:“徐特助啊,如果不是我老婆人美心善,我早就休产假了。”
徐洋脸上微笑,心里骂骂咧咧。
姜泠暂时也没放下工作,她的工作本来就不重,还在学习接管姜氏中,平时做做企划案,大多数时间被傅砚舟一起拎到公司。
她在他眼皮底下,他也能放心。
这让年后就要承担老板和助理全部工作量的徐洋感动的无以复加。
这个世界上,只有太太是绝世大好人。
傅氏集团的职员们也深以为然。
转眼到了年底,今年的新年比往年要暖和许多,除夕下了场雪,傅砚舟应景的发了个烧。
姜泠怀孕将近五个月,已经能看出小腹的弧度,早晨醒来就被男人比平时要高的体温热醒了。
“好热……”
她还以为这人又在搞什么事情,奇怪的伸手一探,发现真是他不对劲儿,清醒了不少,把人摇醒。
傅砚舟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去摸姜泠的小肚子,嗓音沙哑,“怎么了老婆,哪里不舒服么?”
姜泠无奈,“咱俩到底是谁不舒服啊。”
傅砚舟慢了半拍,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意识到可能是发烧了,瞬间缩回了放在姜泠小腹上的手,身体也往床另一边挪了挪。
“离我远一点儿,别传染上你们。”
姜泠:“……”
她看了看窗外雪白的一片,心说,果然。
傅砚舟遇雪就发烧这毛病还挺稀奇的,这几年她还特意观察过,发现他也不是必然发烧,有时候就没事儿。
但发烧的几率还是大,也不知道是什么玄学。
“去医院挂水。”
“哦。”傅砚舟大脑有些迟钝,慢吞吞的穿衣服,不让姜泠靠近,边拿围巾边阻止她也穿衣服的动作,“你在家吧,我自己去。”
姜泠一顿,他说,“外面路滑,你跟宝宝容易摔。”
“你自己能行吗?”
每次生病都黏人的要命,哪自己孤零零的去过。
傅砚舟垂着眼皮不太有精神的看她一眼,低笑了声,“我又不是你,挂个水还能找不到地方?”
“……”
姜泠怀孕之后就听不了这种被看不起的话,盘着腿坐在床上瞪他,“傅砚舟,你再说一遍?”
他熟练的道歉,“我错了,老婆。”
姜泠:“小心我带着你家小崽子回娘家。”
“那不行。小崽子能去,你别想。”
男人食指和中指曲起,在手心上给她做了一个滑跪的手势,闷笑道,“知道错了,再给个机会吧,小祖宗。”
哄好了自己惹生气的老婆,傅砚舟孤孤单单的在医院挂了一天水。
回来时给姜泠带了些水果和路边的糖炒栗子。
他这次烧的突然,好的也快,退了烧就没什么事儿了。
晚上吃完饭后回到卧室,拿个小纸盒给姜泠剥栗子,她边吃边看综艺,时不时张嘴接受他的投喂。
姜泠闹着凌晨十二点去世纪广场跨年,被傅砚舟以天冷路滑拒绝了。
本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