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阙不自觉得揉了揉眼睛,惊叹出声,“哇!绝了,我觉得我自己都不一定长这样啊。”
“不请我进去吗?”托马笑了笑,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但还是用白浮阙的语气说道,“快快,让我赶紧进去歇歇!”
白浮阙这才让开窗户,看着一大早就穿着旗袍盛装出行的高挑美人,双手撑在窗沿上,利索得翻进来,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一看就是锻炼得当。
“我也没想到终末番的效果这么好。”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托马甚至还注意到了坐姿,接着说道,“说实话,小白你是怎么想到这招的啊。”
“也不是我想到的,是北斗姐给的提示……”白浮阙仔细端详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托马,踱步着绕着他转了两圈,除了身高意外,居然一点破绽都没有,“别的都没问题,就是你太高了……”
“这个嘛……终末番也有解决办法……”托马笑着挠了挠头,“就是……”
“就是什么?”白浮阙歪着头想了想,“只要是能让破绽更小点的,我都配合……该不会是……把你腿打断吧?”
白浮阙试探着说道,万万没想到,自己说完这个离谱的办法以后,托马的表情真的一僵,吓得白浮阙连忙摆手,“不会吧,我瞎说的啊,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额,倒也没有这么直接……”托马支支吾吾,很不自在在得捞起披帛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得捏着,“就是……得让你房子牺牲一下。”
他这么一说,白浮阙就明白了,“啊,不是打断腿,而是房子塌了压断腿啊……”
“可以倒是可以,但……天领奉行刚检查完我家,然后房子就塌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事,反正别人也只会觉得是天领奉行的问题,而不是你有问题。”托马先是笃定得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你不仅没有问题,还能得到天领奉行的赔偿。”
“嗯……?”听着托马这么说,白浮阙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托马接着说道,“就是……需要你牺牲一下……”
“你的意思是,房子塌的时候,我也得在里面?”
“没错。”
“我怎么记得,最开始的计划好像只是单纯的伪装一下吧……为什么我只是睡了一觉,就发展到了要断腿的地步啊?”
“不会出意外的,就是让你被天领奉行营救一下,确认有伤就行……”
“这不废话嘛,不是真的断腿的话,天领奉行一查就发现破绽了啊!”白浮阙双手一拍,皱着眉毛,盯着托马,“该不会是你家主又想出什么奇妙法子捉弄我了吧?”
“而且屋子也不是我的,是属于八重堂的,这么多年都没问题,也不至于牺牲到这个地步啊……我自己还需要在八重堂投稿的……”
还没等白浮阙再次劝说,托马就放弃了这个更离谱但是也有可行性的办法,果断得岔开话题,“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见他这样,白浮阙更确定这就是临时老板的恶作剧了!
心里给神里绫人记上一大笔,眼睛却仔细看着托马,只见他从背包里掏出了自己的长弓、□□还有专门制作的箭矢……这些都是仪式哪天为了摆脱嫌疑,狠心出手的东西。
‘果然……铁匠铺也有眼线!我果然没猜错啊!’
“喏,这些,就物归原主啦~”托马笑嘻嘻得,假装刚才拆房子的计划不存在,接着说道,“家主之前也拜托过别的家臣留意,刚好遇到了你,就帮你兜底啦。”
“话说回来,小白,你就这样去前线的话,估计还是会被认出来的。”托马想了想,轻声说道,“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但九条裟罗本人,很可能会亲自前往前线。”
“看来天领奉行也想尽快结束战争……”
“现在的局势对反抗军来说,不容乐观,但……家主说,未尝没有机会。”托马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让自己更贴近白浮阙的生活习惯,“而且,家主还发现,在当前的局面里,还有一些别的势力的阴影……”
“难道是……愚人众?”
“没错,在御影炉心附近,出现了大批愚人众的身影,家主觉得,稻妻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愚人众估计逃不了干系。”
一想到这个遍地都有,甚至和冒险家协会是老乡的组织,白浮阙就头疼。一方面,作为冒险家协会的受益者,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情,白浮阙实在不好意思干。但另一方面,到处都有,几乎和甜甜花、薄荷一样成为提瓦特特产的愚人众,真的给自己的冒险经历添了许多麻烦。
“又要扯到两国关系上了吗?”白浮阙抱怨了一句,脑海里不自觉得想起了蒙德的龙灾,璃月的魔神……“怎么最近各国的重要事件,最后都能发展到国家关系上啊?而且,或多或少,都有愚人众的影子。”
“也正是如此,家主才会在没有掌握确切证据之前,就特别留意愚人众,然后……”
“果真等到了愚人众的出现……啧,麻烦了……”白浮阙想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