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能是当天造成的。”海底捞的服务再怎么到位,也不可能在当天更换地板。
是否是死者或是凶手造成的,目前还不清楚,毕竟当时使用过浴室的有好几位客人。
就在两人调查的时候,诸伏高明接到了警署那边的电话,芝尾恵死了。
芝尾恵家的房门今早一直开着,他的邻居丢完垃圾回来感到好奇,朝里面望了一眼,就看到了客厅的血迹,大惊之下立刻报了警。
芝尾恵的尸体明显被移动过,她的喉咙被割开,脸也被刮花了摆在沙发上,看得出凶手对她痛恨到了极点。
“她以前得罪过谁吗?”琴酒问。
诸伏高明欲言又止。
“看来她不止得罪过人,得罪的人还很多。”琴酒冷笑,那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说道:“芝尾恵的性格十分强势,因为唱歌唱的好,当时在社团里面骄傲自负,很多人都不喜欢她。”
“昨天那两个呢?”
“你是说舟知直人和浅仓贵?”
琴酒点头。
诸伏高明说道:“舟知直人和芝尾恵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浅仓……他在社团里面处处受到排挤,除了我和晴子老师,很少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也就是说,浅仓贵的嫌疑最大?”琴酒说的很直接。
诸伏高明想反驳,却又无法反驳,只能闭上了嘴巴。
正在此时,舟知直人赶到了现场,他看着芝尾恵的尸体整个人都好像要崩溃了,大声喊:“是谁?是谁杀了惠!”
没有人回应,周围的警察上前安抚,却被舟知直人一把推开。
“诸伏高明!”舟知直人见到诸伏高明后立刻朝他冲来,气势汹汹,一把就要抓住诸伏高明的衣领:“找到凶手,你一定要找到凶手!”
他的手抓了一个空,准确来说,是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这算是袭警吧?”琴酒淡淡看了诸伏高明一眼。
诸伏高明还来不及阻止,琴酒已经将舟知直人的手腕用力一扭,舟知直人哀嚎了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喂,你做什么?”有警察连忙喝斥。
琴酒冷冷瞥过去一个眼神,对方顿时宛如被恶鬼环绕,瞪大着眼睛面露惊惧之色,两只脚钉在原地甚至无法移动。
“阿阵!”诸伏高明伸手握住了诸伏高明的手腕。
琴酒这才收敛,浑身的杀机瞬间散去。
那名被恐吓的警察也回过神来,不过看着琴酒的眼神仍充满戒备,长野的警察虽然见过的案子不多,但杀人案也遇到过几起了,可琴酒的眼神简直要比他所见到的最凶恶的杀人犯还要可怕。
“诸伏警官……”
“阿阵是我的朋友,刚刚见到我被人袭击有些激动了。”诸伏高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
“你朋友看起来还蛮凶的。”有诸伏高明为琴酒背书,他的同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警告琴酒:“不要伤人。”
“我没有伤害他。”琴酒松开手,舟知直人痛苦的哀嚎。
诸伏高明的同事看着舟知直人已经发青的手心里边毛毛的,凑近诸伏高明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朋友是不是觉得没有骨折就不算伤人?”而且这是不是有骨折还存疑吧!
“抱歉,我朋友太冲动了。”诸伏高明只能再次道歉。
舟知直人没有骨折,再加上琴酒的威慑,舟知直人也根本不敢控诉,在场的警察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高明,发生了什么?”大和敢助的大嗓门传来,他昨天去外地开会了,这会儿才赶回来。“草野常太和芝尾恵死了。”诸伏高明语气沉重。
“什么?”大和敢助吃了一惊,立刻追问情况。
诸伏高明将发生的事情和已知的线索都告诉了大和敢助,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着,陷入了案情之中。
琴酒不由朝后退了两步,远远地站在门外看着正和友人激情探讨案情的诸伏高明,隐隐有种被排斥的感觉。
好奇怪,琴酒皱了皱眉,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一讨论起案件来,诸伏高明便会心无旁骛,等他和大和敢助讨论完意识到身边还有琴酒的时候,已经将人冷落了半个多小时。
诸伏高明连忙拉着大和敢助过去,给他介绍:“这是黑泽阵,我的爱人。”
“谁是你的爱人?”琴酒冷漠地拒绝。
诸伏高明笑看着对方手上的戒指。
琴酒低头看了眼,表情仍然不爽,一点都没承认的意思。
大和敢助倒是非常捧场,热情地朝琴酒说道:“你就是高明常提起的那个人吧?高明总和我提到你,说你温柔又体贴。”
琴酒一顿,然后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向诸伏高明。
一旁诸伏高明的同事也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诸伏高明。
大和敢助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茫然地搔搔头,问:“我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