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过去。
处在最后方的布和看着被冲破的防线,一脸惊慌的道:“快快撤退,快快撤退!”
此时,满珠习礼的防线也因为吴克善防线的溃败从而被建奴冲破。
一瞬间,建奴如同发了疯一般,直接从这两道防线中冲了过去。
无数科尔沁部的士兵在大地上狼奔豕突,向着远方逃命。
龙门军看到前方科尔沁部防线溃败,也急忙加紧速度冲了上来。
可处在后方的他们根本就没法将一心想要逃命的建奴留下。
龙门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逃出生天的建奴而毫无办法。
虽然龙门军的武器要领先这个时代数百年,可遇见一心想要逃命的建奴,还是毫无办法。
当太阳渐渐的升到正空时,建奴已经彻底从科尔沁部的防线中冲了过去,向着远处逃去。
吴克善伤口用麻布抱着,被亲卫搀扶到了逃出老远的布和面前。
布和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克善,气不打一出来,“你个废物,怎么让建奴跑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阿布,这不能怪我啊,建奴虽然被龙门军打的大败,可咱们依旧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尤其是这些建奴身后有龙门军的追赶,一个个的都和疯了一样,拼了命的冲击防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吴克善跪在地上,一脸无奈的道。
布和长叹一口气,指着吴克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呀,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你就算挡不住,那你拖延一点时间也是好的,你怎么搞得,竟然让建奴将你的中军给破了,还把你的中军大旗给砍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前来冲击中军的乃是皇太极的儿子,那家伙和莽古尔泰差不多,都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打起仗来不要命,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吴克善一提起豪格,狠的牙痒痒。
如果不是豪格,说不定还能坚持片刻。
“哼,你给我解释没有用,到时候看赵将军如何处置你吧。”布和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克善,对他摆摆手,沉声道:“你先下去养伤吧,待会领着你去赵将军那里,看看他怎么处置你。”
吴克善看着布和,一脸苦涩的从地上站起,向着后方而去。
赵文从望远镜中看着逃出去的建奴,对着身边的传令兵说道:“传令下去,停止追击。让所有兵马都回来,接着收拢百姓。”
建奴能逃出去,这在赵文的意料之中。毕竟没了拖累的建奴,一心想要逃命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追上的。
当龙门军撤下来的时候,布和派出的信使赶了过来。
“赵将军,我们大汗现在正在收拢溃兵,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就能赶过来。”信使对着赵文行了一个大礼,一脸恭敬地道。
赵文冲着他摆摆手,毫不在意的道:“没事,不管什么时候到都能行。”
送走信使之后赵文就开始忙碌起来。
这次追击建奴的过程中,龙门军罕见的出现了伤亡,伤亡的士兵基本上都是追击建奴的刀盾兵。
这些伤亡也在赵文的意料之中,毕竟建奴逃命心切,对追击的刀盾兵产生伤害也在所难免。
当太阳开始西沉的时候,布和带着吴克善和满珠习礼以及几个亲卫走进了赵文的大帐中。
“小汗见过赵将军。”布和站在大帐中,学着汉人的样子对着赵文拱拱手一脸真诚的说道。
赵文见此,急忙站了起来,面带微笑的道:“哈哈,博尔济吉特汗,不必如此,不比如次。”
布和看着一脸笑容的赵文,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赵将军,小汗没能将建奴挡住,还请赵将军责罚。”布和冲着赵文拱着手,随即看向身旁扎着绷带的吴克善,“还不跪下?”
吴克善急忙跪了下来,一脸的颓丧之色,“我实在是有愧将军嘱托,被建奴冲破了中军大阵,还请将军责罚。”
赵文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克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说到底,还是吴克善没拦住建奴,如果不责罚的话,那自己科尔沁中的威严难免会受到损伤。
可如果责罚的太过的话,可能会引起布和的不满,再加上吴克善又是海兰珠的哥哥。这一下子让赵文犯起了难。
赵文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克善,沉思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开口道:“虽然你没有挡住建奴,和你部兵马的实力有关,但你自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惩罚那,那军规何在?军法何在?”
吴克善一听赵文这话,以为赵文要从重惩罚自己,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布和和满珠习礼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赵文看着众人的反应,沉声道:“吴克善,你可知罪?”
吴克善看着赵文,咬着牙,沉声道:“我知罪。”
“知罪就好,原本你的罪名,如果放在我龙门军,最轻都是重打一百大板,逐出军营的。但看在你也不是故意为之,再加上你现在也身受重伤,所以我决定,罚你为我的侍卫,待你伤养好之后,给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