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新甲陈大人?”刘文众冲着陈新甲拱拱手,开口询问道。
刘文众也早就知道了求和之事,所以也知道陈新甲的名字。
陈新甲不知道刘文众是谁,但也朝他行了一礼,“在下正是陈新甲!”
“在下乃是宣镇理事部总管事刘文众!”刘文众回了一礼。
陈新甲冲着刘文众行完礼之后,将目光放在了洪承畴的身上。
他看着洪承畴,越看越觉得熟悉,觉得自己在哪见过他,可是死活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他。
洪承畴没见过陈新甲,之前的陈新甲和洪承畴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比。
一个是封疆大吏,一个是朝中小官,洪承畴也没有道理会认识陈新甲。
就算洪承畴见过他,可是时隔这么多年,再加上当时陈新甲职位不高,洪承畴也早都忘的差不多了。
洪承畴不认识陈新甲,可不代表陈新甲不认识洪承畴。
之前洪承畴去京城述职的时候,陈新甲见过几次洪承畴,因为时间有些远,再加上之前朝廷说,洪承畴战死在宣镇了,所以陈新甲现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洪承畴冲着陈新甲拱拱手,说道:“在下洪承畴!”
“什么?洪承畴?”陈新甲一听这话,心里一个激灵。
“我就说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洪承畴,怪不得,怪不得啊。
可是,洪承畴之前的时候不是战死了吗?现在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看样子,还是赵文手底下的人。难不成他投降赵文了?”
陈新甲心里翻江倒海起来,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他想到了很多。
陈新甲深吸一口气,看向洪承畴,为了保险起见,陈新甲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洪大人之前可在朝廷做过官?”
洪承畴眼睛半眯了起来,洪承畴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陈新甲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肯定是这个陈新甲认出了自己。
“呵呵,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之前三边总督洪承畴,统领秦军关宁军大同军等等兵马攻打宣镇的洪承畴!”洪承畴面不改色心不跳,将自己的过往说了出来。
“果然是他!”陈新甲暗道一声,随后暗自琢磨了起来,“洪承畴都投降赵文了,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啊。当初陛下对他可非常的看重,当时以为他战死在宣镇之后,甚至还辍朝三天。也不知道陛下知道了事实,会是什么反应。”
“洪大人啊,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投降了,当年陛下以为你战死在宣镇的时候,陛下辍朝三日。后来的时候,陛下还总能想起来你,说你有多么的厉害,有多么的忠心!”陈新甲看着洪承畴,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
陈新甲原本想呵斥洪承畴,可是这里是宣镇,再加上身份原因,所以就生生憋住了。
陈新甲这番话看似云淡风轻,可是话里话外都是在讥讽洪承畴。无时无刻不在说,你洪承畴对不起朝廷,对不起陛下,你怎么能投降呢?你不该投降。
“哼!”洪承畴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不管洪承畴回答什么都不管用,不管怎么回答,都是自取其辱罢了,洪承畴索性也不去回答。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事了。求和的事情总兵大人交给我们了,接下来咱们先好好谈谈!”刘文众见此,急忙圆场。
陈新甲也不再去纠结这些事情,他长长的叹息一声,随后坐了下去。
刘文众坐在陈新甲旁边的椅子上,开始关于求和之事慢慢的谈了起来。
赵文走出总兵府之后,让人弄了一辆自行车,朝着炼铁厂的方向蹬去。
虽然宣镇的道路都已经用水泥铺了起来,可是赵文骑在这些水泥路上还是觉得有一些吃力。
因为没有橡胶,所以自行车的车胎就只能用一些柔软的东西包裹。
这些柔软的东西要么是浸泡过桐油的麻布,要么就是一些软木头。
这种东西和正儿八经的轮胎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赵文骑在自行车上,心里想着橡胶。
“橡胶啊,短时间之内别想弄出来,如今郑一官还没有从美洲回来,橡胶还没有着落,所以就只能慢慢的等了!”
赵文长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奋力的蹬着自行车。
跟在赵文身后的李小三等侍卫见赵文加速,也急忙加快速度。
没多长时间,赵文便来到了炼铁厂的外面。
赵文将手中自行车听在炼铁厂外,带着李小三他们走进了炼铁厂。
走进炼铁厂之后,赵文直奔宋应星所在的厂房。
此时的宋应星站在厂房的外面,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厂房中正在运行的发电机。
经过赵文系统教学之后,宋应星又重新只要出了一台发电机。
今天正是试验这台发电机的时候。
“电压正常!”一个站在厂房中电压表旁边的学生看着电压表上面转动幅度很小的指针,一脸高兴的冲着外面的宋应星大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