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着她的脸,乐呵呵地开口:“叶老师,你骂人!”
“为人师表怎么能骂人呢?”
她直接给了他一脚,并且指着门,“沈崇景,你马上滚出去,老子要睡觉。”
沈崇景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一本正经地说道:“叶老师,你是我前妻,我们是一辈人。”
“你怎么能自称是我老子?你这样的算法是怎么当老师的?”
“我真替你的学生感到堪忧,哎,祖国的花朵就这样被你耽误了。”
叶笙直接拿起枕头,对着他的身体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没想到,挨揍的某人不仅不生气,还一脸贱兮兮地陈述事实:“叶老师,枕头打人又不疼,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笨了。”
“还是你心疼我,根本就舍不得让我疼?”
叶笙丢掉手中的枕头,她眯起危险的双眸,阴恻恻地问:“那什么打人疼?”
他四周看了看,突然从插孔上抽掉充电器。
他把数据线取下来递给她,像小时候考试成绩考太差,知道自己难逃挨揍的命运。
于是主动拿起武器,递给父母,并且满不在乎说:“你们要打就赶紧打,打完我好安心。”
叶笙也没拒绝,接过他手中的数据线,就对着他赤裸的后背抽了上去。
她原本以为他会躲,所以使了很大的力。
因为她并不认为,沈崇景会傻到求打。
看见男人白皙的后背陡然出现一条红印,她眸色渐暗,指尖紧紧捏着数据线。
她耳根泛红,漆黑的眸子暗潮涌动,难掩心疼,“你干嘛不躲,有病?”
他摊了摊手,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干嘛要躲,你想打就打。”
“说好了,打一下做一次。”
“你还打吗?还想打就继续,打完我好办事!”
“沈崇景,你真是病得不轻。”
“那你还打不打?”
她将手中的数据线丢到地毯上,恶狠狠地骂他,“打你大爷!”
他继续耍贫嘴,“打我可以,打我大爷可不行。”
“你只能跟我睡,跟别人我会气死的。”
“神经病!”
叶笙斜了他一眼,动作很大的躺回床上,拿被子蒙住头。
他撩起被子,拿高挺的鼻尖蹭她的脸,嗓音有些情欲升腾特有的沙哑,“叶老师,要关灯吗?”
她闭上眼睛,把头偏到一旁,“爱关不关!”
“好,那就不关,我喜欢看你办事时的媚态,迷人的很。”
下一秒,一只大手将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丢出被子外。
随后,他滚烫的身体贴上她后背,熟练地去剥她的睡裙。
她挣扎着不许他乱来,他就撩起睡裙的裙摆。
将她双手一起掐住举过头顶,用一种很熟络又强势的手法,将她剥的跟自己一样。
他咬着女人小巧精致的耳垂,眯起狭长的眸子,“宝贝,抱住我的腰。”
她踢他的小腿,瞪圆了眼睛,厉声道:“你滚!”
他轻笑两声,挑眉打趣道:“往哪滚?”
“要不我滚到你心里?”
“还是这里?”
叶笙无语了,她缓缓闭上眼睛,漆黑的睫毛颤个不停。
许久后,她死死咬着红唇,“我……”
“乖!”
男人抓着她两只修长纤细的手臂,缓缓缠在自己精瘦的腰肢上。
“宝贝,轻点掐我,我又没偷懒。”
“沈崇景,要点脸好么?”
“我不要脸,我要老婆。”
“谁是你老婆?”
“你啊,叶老师,我这辈子认定你了。”
回娘家
一周后,送走了所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
陆伯尧带着南渝跟两个儿子,一起回了南渝的老家。
山凉镇。
南席的农产品小店,坐落在一条绿树成荫的小路旁。
门前是一块铺着青石板的空地,周围环绕着茂盛的竹林和金黄的稻田。
阳光从竹叶的缝隙中洒下,照亮了小店的招牌。
招牌上写着“南家农产品店”几个字,字体朴素而温暖,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这里的故事。
这家小店虽然不起眼,却充满了生活的温度。
粗糙的木板墙挂着成串的干辣椒和黄澄澄的玉米,门前的风铃在微风中叮咚作响,仿佛在欢迎着每一位顾客的到来。
店里陈列着各种季节里的新鲜果蔬,有红彤彤的苹果,绿油油的青菜,又大又新鲜的西红柿,还有沉甸甸的鸡蛋和金黄透亮的蜂蜜,自然的气息扑鼻而来。
这些农产品都是南席从周边的农户那里采购来的,每一个都带着泥土的芬芳和阳光的味道。
除了这些,货架上还整齐地排列着种种种子和必需的农药,供周围农户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