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首长相互之间不是很愉快,所以我们也帮不上忙……”
铁笑天大是头痛,自己的计划看来用不上了,得另找方向,他试探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中校左右环顾着房间的摆设,仿佛在欣赏病房空间的布局,口中淡淡的答道:“要迅速的积累原始资本,最有效率的办法就是最原始的方法……”
铁笑天会意的点点头,随即惊讶的问道:“杀人放火太下三滥了,难道你要我象街头的那些流氓一样收保护费、抢地盘、零售违禁药品什么?……”
中校忽然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难道真还要你去做那些不如流的渣滓么?那我随手可以找到一大票的人,不用你这个‘超人’出马,”他严肃的对铁笑天説,“那一区域很复杂,你可能不不知道,”他伸出手指在铁笑天的床单上比画,“西南的毒品由xxx省入境,取道xxx省经xxxx线运到这里,再通过这里用非法途径出关,经hk特别行政区发散到全世界,那边泛滥的军火也有许多是走这个路线,北边xxx省xxx省等发散出来的军火也多流入这个地区,他们规模巨大,集团化运作,你可以大展开拳脚。”
铁笑天哑然失笑,耸了耸肩膀,“这样?!你的意思是我就纯粹的去做……”
中校站起身来,摆摆手打断了铁笑天的话,“刚才只还是説了一小部分,只説了由内向外流的,你难道还要我提醒么?”他站定身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我们国家的走私活动之猖獗,在全世界范围内也是排在前列的,可恨的是,由于现在特殊的政治和经济形势,我们无法采用雷霆万钧的手段是打击他们,”他发出了一声浩叹,“而且还有为数不少的官员也参加进去了,为了稳定发展的大环境,我们的牺牲的确太大了一点……所以,”他顿了顿,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我也不是拘泥不化的人,既然走私已经规模浩大,暂时国家对此无可奈何骑虎难下,我认为你可以暂时利用形势,通过它来积累你的原始资本……当然,这只能偶一为之,”他用严峻的眼神看着铁笑天,“如果你陷溺其中,我们一定也不会坐视不理……”
铁笑天不置可否,令中校看不出他的心意,他露出深思的神情缓缓对中校説:“你所説的这些知易行难,恐怕没有个五、六年难以打开局面……”
中校点了点头,“是的,如果你就这么去当然是这样。”他走回椅子边坐了下来,打开公文包:“所以我冒着风险,个人送给你一件利器。”拿出一份文件,笑吟吟的递给铁笑天,“你的成功就是我的成功,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这可是机密的文件了……”
铁笑天饶有兴趣的接了过来,敏锐的发现中校眼中不安犹豫担心的神情一闪而过,心中一凛,感激的朝他笑笑,“谢谢,这是备份么?我会阅后即毁。”
中校微微颔首,“好,这件利器就是信息与情报,”他慎而重之的看着铁笑天,缓缓説道:“这里面是那一地区各方势力的情况,他们走私贩毒偷运军火的方式,他们洗钱的方法和手段,他们的组织情况,他们重要领导人的人事状况,牵涉到的其他大大小小的各种商业金融行政机构,”他顿了顿,“还有一些被拉下水的政府官员,以及他们的一些不可告人的,如果有可能,我——我个人决不介意你用某些方式或手段去秘密对付他们。”他流露出切齿痛恨的神情。
铁笑天眼中防光,心道中校的这份大礼不可谓不重,这可是国内势力最雄厚、背景最大的组织多年的工作成果,有了它自己可就如虎添翼了,急忙展开阅读,口中问道:“很全面么?”
中校摇了摇头,“当然不全面,形势每一天都在变化,不断的有新的势力渗入或崛起,不断的有老化的组织被无情的淘汰,这是风险巨大的地下活动,每一分钟都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任何时候的某一个微小的意外都可能改变全局,何况这只是年初的报告集成。”他顿了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对于你来説,现在了解这么多已经足够了,以后还要自己去收集去挖掘去面对……”
铁笑天明白中校的意思,他赞同的点点头,深以为然,忽然象想起什么事情一样,“一个人的力量可能力有不逮,如果有可能,我想我会物色几个伙伴来帮助我。”
中校认真的看了看铁笑天,“那是你的事情,我想到了某个时候,这是必然会发生的情况,站在我们的立场上来看,我们要求你在任何情况下不得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另外,我个人希望你能对你的伙伴完全了解并牢牢控制,绝对不能让他们过于出格的危害社会的稳定,要是因此而滋生出新的毒瘤……”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茫然看着铁笑天的脸,“那我们可就是般起石头自己砸自己的脚了。”这个问题显然引起了他的重视,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索起来,
铁笑天翻动着手里的文件,马上开始用心记忆起来,忽然中校停止了度步,在房间中央站定,面对着铁笑天,仿佛象下了一个什么决心一样,“我会向上级申请,做一些小小的改变,”他狡猾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