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里面的参与者,都流行戴面具了?”
被关押车给押着,张兮来到斗兽场外,看着外围依旧如往常般的热闹,好像之前所发生的那些事儿,早就已经被忘记,悲伤的过去,只要不是贴身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很快能被欢愉冲淡。
“杀!杀!杀!”
“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啊!”
“我槽,又输了!王八蛋,废物!”
各种声音,从看台上传来,真切反映着在斗兽场内正在进行着的“精彩”角逐。
“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张兮吐槽着,语气中满是嘲讽。
他倒也不生气,以这样的方式来盈利赚钱,以前会出一个他,往后,也会出现同样的反抗,易诗霜,风霜城,斗兽场会跟着步入上一代城主后尘的。
这一次,他不会动这个手大开杀戒。
他没有必须要这样做的理由,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找易诗霜将以前的账给清算一下。
顺便在听到斗兽场时,就好奇的跟过来看一看。
被几名士兵押送着,来到登记处。
赌官麻木抬头的瞄了一眼,略带疲倦的问道:
“姓名?”
“易诗霜的爹。”
“你他么说什么!给老子老实点。”
张兮的回答引起看押士兵的强烈不满,左右两名士兵一起用手将他给摁在了桌子上。
“姓名?”
赌官似乎对这样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重新问。
“易诗霜的主人。”
“或者,易诗霜的相公?”
张兮玩世不恭的回答道,丝毫没有因为被两个士兵押着出现任何的害怕。
“槽!”
几个士兵怒了,易诗霜在他们心里,不光是城主的存在,更是不一般的存在,他们的忠诚,以及掩藏在心中的某些爱慕成分,让他们不容许有人对她进行玷污,即便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锵!
剑出鞘,欲斩下。
“想好了,我要是受伤了,或者死了,赌局可就开不了了,我本来就是死刑犯,要是再影响了你们赚钱,万一我能侥幸打个三场却在赛前被你们给杀死了,你说那得损失多少收入呢?”
张兮没有动手反抗,如果他们真的对自己动手,以他与他们的实力差距,剑斩下来的那一刻自己再出手都能算作提前出手,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深知这斗兽场内幕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出手,只需要将这斗兽场的利害关系讲出来,讲给他们听,他们的剑,就无法再斩下来。
“他犯的什么罪?”
赌官脸上的疲倦消失,到了这一步,就算他再疲倦,也被这一连串的大动作给惊得睡意全消。
“山贼屠村,背负了大概几十条人命。”
其中一名士兵忙将张兮犯下的罪过说了出来,让赌官对此进行判断。
若是真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就他们几个的那点儿存款,可是赔不起的。
“一个人做的?”
赌官眉头一挑,沉声问。
“是。”
另外一名士兵冷静下来,故意此般回答。
在这里出事,是他们的失责。
但若是要是在斗兽场里出事,就是张兮自己的罪有应得,能力不够了。
“那,等下我给他安排一个采花大盗。同样,他的身上也背负了好几十条人命。”
赌官给了几名士兵一个放心的眼神,都是在易诗霜手下做事,他明白自己人,当然要跟自己人站同一条线。
同样,在他这里,易诗霜也是同样不可污蔑的存在。
既然张兮如此嘴脏,所犯之事同样恶劣,那他就安排一个与他一样也对易城主出言不逊过的罪犯一起,让他们以恶制恶。
“好。”几名士兵得到承诺,放下下来,心里的那一口气,也松了不少。
“我的对手是犯人?”
张兮疑惑抬头,出声问道。
这与他之前的认识不太一样。
在之前的斗兽场中,参赛者,要么是需要钱的勇者,要么是奴役,要么是弈兽,还没有被他遇见过犯人。
不论是敌军俘虏,还是奴役,与犯人,还是有一定差异的。尤其是听说那犯人的身份时,他怀疑的问:“为什么采花大盗,会背负好几十条人命?“
“因为被他玷污过后的女子,没有一个是还能活下来的。”
赌官冷冷的回道。
“都自尽了?”
张兮试探的问道。
“是当场死亡。”赌官嘲讽的说道,显然,他将张兮当成了是与那名采花大盗一样的人。
说出采花大盗的恶行,能让张兮害怕。
让他在害怕中经历恐惧,这就是他们这些坏蛋应该“享受”的惩罚。
“尽情享受吧。”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