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吃烤羊蹄,周围人很多,都是我们的朋友。”
沈碎溪了然,“怪不得……”
花酌枝却不解:“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我总觉得你从大燕回来后,整个人开朗许多,原是因为那小皇子。”
花酌枝闭嘴不语。
可他清楚明白,沈碎溪说的没错。
往日里,他不是在祭司殿借运,就是去溪边待着,有时会在岸边睡一觉,有时盯着溪水发呆,脸上只有一个表情,整个人呆滞得很,眼中半点光都没有。
也许从前是有光的,这么多年来被渐渐消磨掉了。
“你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梦见的,都是你想做的事。”沈碎溪是这样告诉他的。
“我知道。”花酌枝坦然承认,“的确是我想做的事,但我却做不到,所以我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