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我也找他要另一份稿件里的地址确认, 就不会有这出事了!”
“呸,关你什么事,明明是姓薛的有意隐瞒, 不然,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地址不一样, 还偷偷去找了那个张凌云!你瞧瞧这张凌云把他夸的, 态度严谨、细致用心、重视撰稿人……
而与他相反的你们, 傲慢自大,出现两份稿件汇款地址不一样的明显纰漏,也不向作者确认,还单方面认为他一稿多投,让他在文章被抄袭、稿件被捣鬼的同时, 还要背上文徳不堪的黑锅!”
众人只听阮如安忿忿不平安慰杨玲。
事情来龙去脉大致如阮如安所说,薛伟铭从他们这儿得到不一样的地址后,直接去找了张凌云, 张凌云自称并未一稿多投, 也不认识另外一个地址和收款人,且流风文学手上的稿件才是他本人的。
而后便写了这篇文章, 一面抨击班马不用心, 让他背负恶名, 一面又大赞为一点疑惑愿意老远跑一趟的流风文学, 还他清白的同时,也揭露了这一出阴谋。
而另一篇文章则是一位记者在看了张凌云的文章后, 而发表的评论。
文中指出学生办杂志因没有经验,杂志社又完全靠课余时间运营,如此既耽误学习,内容也错漏百出,比如这次的事件,明明只要沟通到位,就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情,偏偏校内大杂志社不作为,小杂志社私下里搞小动作,闹得撰稿人还得在写作之余为自己发声。
另外还探讨了一些学生办杂志过程中的不规范行为,将《班马》发行前期因没有刊号而被邮局清出的事儿也拉出来说。
最后以一个前辈的姿态,建议校园杂志不要盲目扩张,先脚踏实地先为校内师生服务,再想其他。
看似理中客的言论,其实重点落在末尾,分明是冲着他们来的。
江南找郝玫打听了下这人,郝玫直接告诉她,那家报社下也有一份文学杂志,销量一般。
江南只觉好笑,看来他们这几年的努力没白费,竟然也能碰到校外杂志的蛋糕了。
“现在怎么办?”莫敏皱眉看向江南。
若让这舆情烧起来,必然会对他们的杂志造成负面影响。
江南将后一份报纸叠起放一边,“这份先不用管。”
校园办报办杂志不止他们一家,如果这人再穷追不舍,有的是各大高校的期刊和他们站在一起反击,就怕他不敢暴露。
而后又道,“另外这篇,报警吧,既然这位‘张凌云’声称被抄袭,那我们就是被‘凌云’骗了,总得把我们的奖品追回来。”
真相如何,交给警察来调查,到时让公安局为他们正名。
话毕,江南便起身,“我去跟王书记打个招呼。”报警不好略过学校。
只她才到办公室门口,就见里头有人比她先到了。
薛伟铭正在同王书记解释他为什么不告诉狂瞽报社,“……等我和张同志弄清这件事的时候,《班马》已经上市发行了,我想这件事说出来也无济于事,而且《班马》上的作者的署名只少了个姓,并不影响什么,读者只会当是印刷错误,我没想到张同志会写那篇文章……”
“嗤!”江南闻言,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王书记听见动静,转头往门口一瞧,见是她,警告了一眼,便向薛伟铭道,“别以为这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
这点小伎俩,谁还看不透!那个姓张的可是把他和《流风文学》夸了又夸,本来只是一份小小的校内杂志,如今的知名度岂可同日而语!
说罢,也不管薛伟铭是何脸色,问进门的江南,“你有事儿?”
江南点头一笑,“我们要报警,来跟您打声招呼。”
王书记皱眉,“怎么还需要报警?”
江南笑,“我们的奖品可都发出去了,二等奖一块全钢手表、一套床上用品、一个暖水瓶,外加十八块稿费,学弟,这就是你说的不说出来也不影响?”
薛伟铭面色一僵。
江南又向王书记道,“我们这价值小二百的奖品和稿费总得追回来吧?”
王书记闻言摆摆手,“去报吧。”
江南得了答案,便打算走,只临走前跟薛伟铭道,“学弟,炒作没什么,我们也炒过,但为什么非要选择拉踩我们呢?”
薛伟铭没回答,江南扯了下嘴角,“这样玩的话,我们可是会反击的。”
“江南!”王书记扬声警告道,“这是学校,不是商场!”不允许恶性竞争!
江南挑眉笑道,“您说得是。”
而后,便离开了团委,回到办公室后,江南同莫敏道,“学姐,你取一笔钱去找郝主编,到他们报社的日报上登一则声明,就说我们已经报警了,真相如何,等调查结果出来会第一时间对外公布。”
她则带着稿件和信封到公安局报警。
“……我们也不知道孰是孰非,如果这位张凌云同志说的是真的,那就是他的信被私拆了、我们被骗了钱财,希望